時以琛的目光閃了閃,沒有正視時以沫的目光,反而輕輕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時以沫沒有察覺到時以琛的反常,興致勃勃的拉起他:“哥,好不容易來的,你得請我吃飯。”
時以琛這次恢複正常,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溫柔地點頭應了。
……
機場的候機室裏,來了一位一想不到的人。
嚴肅的氣氛裏,誰也沒敢開口說話。
坐在輪椅裏的藍璁與蕭相濡大眼瞪小眼。
良久,蕭相濡才開口道:“不可能,我們是去辦案,不會帶上你的。”
藍璁等著蕭相濡,氣勢絲毫沒有輸給蕭相濡:“我是去找姐姐的,再說了,局長都已經同意了,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同去!”
蕭相濡目光又冷了一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藍璁不甘示弱,即使坐在輪椅上,也絲毫沒有退讓的感覺。
這時,蕭相濡的手機響起。
電話的那頭不知說了什麼,眾人隻知道蕭相濡突然平靜了下來,隻是那眼中的寒意讓人明白這時蕭相濡正處於暴怒階段。
掛了電話,蕭相濡抬眼瞅了瞅藍璁,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最近局長是越來越詭異了,二話不說把他們調去F國,還同意藍璁加入他們。
藍璁劃著輪椅像隻贏得戰鬥的孔雀。
候機室外傳來陣陣女人的尖叫,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外麵吸引。
隻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齊腰長發,溫文爾雅的男人推門而入。
時以沫回過神來,驚喜之餘猛撲到那人懷裏。
“哥,你怎麼來了?”
時以琛揉揉時以沫的腦袋:“哥哥正好出差辦事。”
時以沫撇撇嘴,不滿外麵的尖叫:“瞧瞧你這個鑽石王老五,那些女人都興奮死了吧。”
時以琛聞言,寵溺的笑笑:“沫沫吃醋了。”
蕭相濡不適時的清咳兩聲,打斷了兩人的敘舊。
時以沫連忙從時以琛懷裏出來,像眾人介紹時以琛。
時以琛不爽的看著蕭相濡,瞳孔猛地一縮。似是不相信還會在這裏遇見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看到時以琛,蕭相濡的眼神也深邃了幾分。
時以琛摟過時以沫,緩緩走向剛剛時以沫坐的地方,在經過蕭相濡時,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是肯定句,不是否定句。
蕭相濡微不可及的點點頭,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