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這天堂的彼端
被殺死的心正蠢蠢欲動
我隻要留下這無妄的深情
敞開心亮起燈還是舍不下你
原諒過錯吳法忘記你迫不得已
答非所問案是在夢鄉也會很想你
阿門
陽光照在信紙上,透出一過濃濃的悲傷。
“這是什麼?告白信?”吳亮一臉嫌棄,就扭過頭不再說話。
蕭相濡沒有說話,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隻是將手裏的信交給時以沫,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去核對一下。”
時以沫離開現場。
經過核對,這信上的字跡是錢途的字跡,而信封和信紙上也隻有錢途一個人的指紋。
“以沫,你盯著這張紙已經很久了,哪裏不妥?”易含韻在時以沫眼前揮了揮手,無奈道。
時以沫回過神來,沒反應過來易含韻在說什麼,半晌才“哦”一聲:“我就得很奇怪,錢途為什麼要寫這封信還有這信的內容也很奇怪。”
而且她有種直覺,這封信是破案的關鍵。
易含韻點點頭:“我們去案發現場,順便把屍檢報告和你的核對結果告訴蕭警長。”
時以沫這才不舍的放下信紙,說的也是,再看也看不出花來。
時以沫突然站起身來,措不及防,把易含韻撞倒了,屍檢報告也掉到了信紙上。
“哎呀,含韻你沒事吧?”時以沫連忙扶起易含韻,滿臉歉意,自己真是笨手笨腳的。
易含韻擺擺手,示意她沒事,手指剛碰到屍檢報告,正要拿起來,不經意間似乎撇到了什麼,沒有在意,拿起屍檢報告衝時以沫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以沫,不對勁。”
時以沫拿起信紙裝進信封的動作一滯,“嗯?怎麼了?”
易含韻突然又退回來,按住時以沫的手,把屍檢報告按照之前掉落的順序擺放好。
隻見,那信紙上的文字,第一行露出一個字,第二行露出兩個字,第三行露出三個字,第四行露出四個字,第五行露出五個字,第六行露出六個字。
“我來自這天堂的彼端
被殺死的心正蠢蠢欲動
我隻要留下這無妄的深情
敞開心亮起燈還是舍不下你
原諒過錯吳法忘記你迫不得已
答非所問案是在夢鄉也會很想你”
時以沫看了看,微微張開嘴,手捂著嘴,“這是?”
易含韻點點頭。
時以沫連忙打電話給蕭相濡,一五一十地說明了情況和發現。
蕭相濡一行聽完很快地扣押了吳亮帶回警局。
原來那是一首藏頭詩,詩中第一行的第一個字和第二行的第二個字,第三行的第三個字,第四行的第四個字,第五行的第五個字,第六行的第六個字,正好組成一句話,‘我殺要亮吳。’反過來正是‘吳亮要殺我。’
可是,這過程太順利,隱隱有些不對。
時以沫直覺告訴她,吳亮不是凶手,這封信還有別的秘密!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直覺這是一場自殺,直覺吳亮不是凶手,可是,證據呢?沒有證據。
時以沫來到審訊室外,便聽到盧小宇向蔚鬆竹抱怨,“蔚哥,這小子嘴太硬了吧,證據確鑿了,他還不招,真是白白浪費感情,趕緊招了,我們也能早點回家,早點休息……”
蔚鬆竹朝盧小宇得意一笑,“看小爺我的!”
時以沫看著蔚鬆竹走進審訊室,拍了拍盧小宇,便坐在了蔚鬆竹的位子上,從這裏,可以清晰的看見審訊室裏的情況,而審訊室裏隻能看見一麵鏡子。
透過審訊室的玻璃,看見審訊室裏的三個人——吳亮,蕭相濡,蔚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