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停止抽泣,想了想,遺憾的問:“昨天啊,警官先生,這張紙怎麼了,俺和翠花也不識字,隻當是一張廢紙,也沒在意,警官先生,不會,這張紙有什麼問題吧……”
蕭相濡皺眉,這就不好辦了。接著問:“你們是怎麼收到這張紙的?”
“是翠花在俺家窗戶上發現的,這張紙貼在俺家窗戶上。”
蕭相濡按了按太陽穴,這睚眥太猖狂了,這件案子太棘手了,但是也不能過早下結論。
這時,盧小宇跑過來,看著蕭相濡鐵青的臉,確定了自己沒有哪裏惹到他後,淡定的說:“蕭警長,我已經帶人挨家挨戶的搜索詢問,所有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盧小宇話音剛落,蕭相濡眉頭皺的更緊,沉聲吩咐到:“盧小宇,時以沫,你們兩個立刻帶人封鎖這片區域,查詢這幾天進出縣城的人員,發現可疑人物,立即上報。”
時以沫雖然不知道那睚眥是什麼厲害人物,不過看蕭相濡那神情就知道一定不好對付,或許,這和她家的案子也有關?
打定主意,時以沫就決定問問盧小宇,看看他知不知道睚眥是什麼人,畢竟他的資曆比自己深,不是自己這樣的新人。
“小宇哥,這睚眥是什麼人?很棘手嗎?”
盧小宇有些不解,隨即大驚。
“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件是睚眥犯案?”
時以沫點點頭,“應該是錯不了,這睚眥很厲害嗎?”
盧小宇一拍手:“何止是厲害呀!他可是各國首腦都頭疼的頂級罪犯,殺人如麻,膽大包天,根本就沒有人情,甚至已知的消息裏都沒有確切的證明他究竟是男是女,哎呦,以沫,我和你說,這是你來這裏的第一個案子,你可有‘福氣’了,第一次辦案就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你可要好好努力,不過,我看這個案子多半是破不了了,但是一但破了,我們可就名揚天下了啊……”
時以沫嘴角抽搐,她沒想到這盧小宇這麼能說,看這盧小宇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識,她隻好打斷盧小宇的話。
“咳,小宇哥,我們還是趕緊執行任務吧。”
“哦!對,不過,你聽我說……”
“……”
經過了一夜的搜索和詢問,並沒有什麼有價值收獲,蕭相濡隻好帶隊回府。
警局裏鴉雀無聲,誰都知道這次案子棘手。
打破這緊張氣氛的是法醫易含韻,“蕭警長,驗屍報告出來了,和我所判斷的沒有太大出入,請您過目。”
蕭相濡將驗屍報告看了一遍,點了點頭,拿出遙控器,後方的大屏幕上遍出現了睚眥的簡介。
睚眥,性別未知,年齡未知,辦案前會提前發布預告信,犯案手段多為下毒,犯案目標廣泛,或人或財或物。國際首要通緝犯,八年前辦案至今從未失手。
“如今,你們也看到了睚眥對社會的危害性。對於這件案子你們有沒有什麼看法?”
眾人皆是搖頭,能有什麼辦法?
“那我來分析一下這次的案子,死者李翠花是被人從正麵用匕首割破喉嚨,死前吸入大量迷藥,不僅如此,他的丈夫喬狀也吸入大量迷藥,以至於現在還沒有醒。凶手的套路簡單粗暴,但是卻在事後讓人立刻發現屍體,這又是為什麼?”蕭相濡沉思一會,說到。
聽了蕭相濡的話,時以沫臉色煞白,十年前的一幕幕不自覺的出現在腦海裏。
這時,一名警員敲門而入:“不好了,蕭警長,剛剛有人報案,藍家夫人白沉香死於家中,死前收到睚眥預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