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提起栗冉希,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但鬆芮和鞠落然知道,栗冉希在他們的心裏。
花美男麵館的分店很快盛大開業了,分店麵積比第一家麵館麵積還要大,鬆芮派了一個精明能幹的人當店長,卻選了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當廚師。
聽說,那位廚師是鬆芮從一家小麵館挑選的學徒。
鬆芮計劃的第一步是在全國各地開分店,這需要他在各個城市飛來飛去,有關麵館的事情,他事事親力親為,沒有一絲馬虎。
他手中有一本做工精巧的日曆,這本日曆是從他得知栗冉希離開那天就有的,一天過去他就撕掉一張,當他撕掉第一百張日曆時,他在異地瘋狂的想念她。
他立即訂下了去她家鄉的機票。
他是在第二天下午趕到了栗冉希的家裏。
栗友智夫婦疑惑的看著這個衣著考究,氣質不凡的男子。
他依然聲稱自己是花美男的員工,這次來找老板有事商量。
栗友智夫婦疑惑的回答他說:“冉希根本沒有回過家裏。”
他這才知道栗冉希去了其它的地方,他感覺到自己把她弄丟了。
一直以來,他雖然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名字,但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她,她是他永遠的愛妻。他要等她回家。
可現在,他卻不知道她在哪裏。
他掏出手機,手指有些顫抖的撥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電話卻顯示停止使用。
鬆芮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他以為栗冉希隻是回到了家鄉,原來,他還是有些不了解她。
他掏出煙點燃,猛吸了兩口卻嗆到了不停的咳嗽。
站在繁華的街頭,他有些彷徨,就像一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一樣彷徨,無助。
返回途中,他一直在想栗冉希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坐上飛機的場景,他也想到她一個人隻身在陌生的城市漂泊。
他甚至不敢去想栗冉希現在正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吃苦受罪,也不敢想栗冉希生了病沒人照顧,遇到困難沒人幫忙怎麼辦。
一回到公司,他就叫來了公司可用的保鏢。
他掏出栗冉希的照片,吩咐下去讓他們在全國各個城市尋找她。
他並不是要把她找回來,而是要找到她,然後悄悄的關注她,幫助她。
他的舉動很快被易琳得知,她很快采用強製手段吩咐那些保鏢不要去找那個女人,與此同時,她在謀劃著要怎樣讓鬆芮同意跟韓蓉兒訂婚。
鬆芮每天都在詢問進展,保鏢們反饋回來說找不到。
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媽在籌謀著要他跟韓蓉兒訂婚,也沒有想到尋找栗冉希的事情被易琳壓住了。
鬆芮要做的事情很多,他每天忙的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但為了麵館,他必須勉強支撐下去。
勉強擠出一點時間到酒吧喝一杯,也被他討厭的韓蓉兒攪了興致。
韓蓉兒出現時,鬆芮剛喝了一口酒。
酒杯被韓蓉兒蠻橫的奪去,鬆芮的臉就變了。
他一言不發的離開,可韓蓉兒卻糾纏著他不放。
夜色下,他恨恨的對她說:“我真想抽你。”
韓蓉兒頭一揚,驕傲的說:“如果能讓你發泄,你盡管抽。”
他再無話可說,韓蓉兒再糾纏,他隻能對她置之不理。
易琳每天都在給韓蓉兒出主意,最後,易琳交給韓蓉兒一樣東西。
“阿姨,這是什麼?”韓蓉兒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藥物,上麵寫著的字體也很模糊不清楚,她在刑偵處工作這麼久都沒有見過此類藥物。
“蓉兒,有時候要拿下男人光憑美貌不行,你還得使出一些手腕。”
易琳悠閑的品著咖啡說:“蓉兒,你隻要把這藥放在他的酒杯裏麵,阿姨保證,你即使不找他,他也要找你。”
韓蓉兒很快明白過來,她捏緊了手中的藥,沒有立即答應易琳的安排,隻說要考慮一下再做決定。
直到她知道鬆芮最近一直在忙著將花美男麵館做大做強的事情之後,她便下定了決心。
事到如今,那個女人離開這麼久,鬆芮不但沒有忘掉她,還要把麵館做成品牌,這擺明了是在等著那個女人回來,她還聽說鬆芮派人到處找她。
她不知道栗冉希有什麼好,能夠讓鬆芮這麼優秀的男人對她念念不忘,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好,無論她怎麼努力,鬆芮都不看她一眼。
她就像那隻被逼急了的小白兔,兔子急了咬人,她決定聽從易琳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