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栗冉希冷哼一聲道:“想去就去,我才懶得管你。”他要是不出去的話,勢必要引起公憤,如果那些女孩子們針對她栗冉希,那這麵館可就開不下去了。
好在她和鬆芮結婚的事情隻有鬆家的人知道,沒有舉行婚禮,知道他們是夫妻的人不多。
“那你說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鬆芮走過來,很自然的攬住了栗冉希的肩膀,栗冉希卻靈活的閃到了一邊。
“注意形象啊,要是被那些女孩子們知道了,他們還不生吞了我。”
每當一說起這事,鬆芮就很委屈,他是她的丈夫,又不是她養的小白臉或者是情人,有什麼見不得人?
想著,他的嘴就湊了過來。
栗冉希又靈活的躲開了,鬆芮隻好不再“輕舉妄動”。
“栗冉希,想到早上你對我嘟嘴賣萌的樣子,我就覺得實在是好玩,以後,可不可以多一些那樣的福利?”
“哼,那是我有求於你,若不然,我怎麼可能主動討好你?”
鬆芮搖頭苦笑道:“我就像沙漠裏麵的苦行僧,老婆不愛我,沒人疼。”
栗冉希將收拾好的餐具交給鬆芮說:“我看你閑的沒事幹,拿去洗幹淨,消毒。”
她看著鬆芮垂頭喪氣的背影,憋著笑掏出了手機。
算算時間,鞠落然的孩子就快要滿月了,她一直在等鞠落然電話給她,請她喝寶寶的滿月酒,那邊卻沒有動靜。
電話接通,鞠落然雖然沒有再哭,但可以聽出她情緒不太高。
“桔子,你家寶寶就要滿月了吧?”
鞠落然在電話中歎息著說:“唉......管她呢?寶寶現在是姥姥不疼,爸爸不愛,一切都是因為她是女兒身,這滿月酒隻怕是辦不成了。”
曹達不愛女兒?打死她也不能信。
“桔子,你又多心了吧?曹達怎麼會不愛寶寶呢?”
最近麵館太忙,栗冉希都沒有時間去看鞠落然,她打算抽空去看看她。
“冉希,一言難盡啊!”
鞠落然一聲接一聲的歎息,她的情緒低落,有點心灰意冷的意味。
“桔子,你不要太難過,我明天抽時間去看你,等我們見麵後再好好聊一聊。”
鞠落然沒有說什麼,默默的掛了電話。
晚上,栗冉希躺在床上睡不著,她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一聲接一聲的歎息。
最後,她實在睡不著就扭亮了台燈,披衣下床。
到了客廳,鬆芮歪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身上蓋的薄毯滑落在地上。
“讓你去睡床上,你偏不,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窩多久。”栗冉希拾起地上的薄毯,重新給鬆芮蓋好。
自從栗冉希那天依照醫生的指導,呼喊著要幫鬆芮治療以後,鬆芮就主動要求睡沙發。
窗外月光皎潔,窗簾沒有拉上,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栗冉希可以清楚的看到鬆芮的俊顏。
“唉......”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鬆芮是這麼帥氣的男人,她和鬆芮又那麼恩愛,卻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鞠落然以前性格開朗,能言善道,生完孩子後卻變的沉默寡言,栗冉希不知道鞠落然知道了多少真相,她很擔心她。
白天的電話裏,她可以聽出鞠落然有些心灰意冷,一想到這裏,她就有些後怕。
“醒醒。”她搖晃著鬆芮欣長的身板,鬆芮悠悠醒來,揉著眼睛問:“什麼事?”
栗冉希挨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問道:“鬆博士,如果一個女人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一副心灰意冷,得過且過的樣子,甚至有阿Q精神的想法,這說明什麼?”
“神經病。”
栗冉希打了他一下,瞪著大眼睛說:“去,你才神經病呢!”
鬆芮拍著沉重的頭解釋道:“我不是說你,確切的說這個女人有抑鬱傾向。”
“可她沒有說要去死。”
“誰會跟你說?要是說出來她就不會有事。越是不說才說明抑鬱傾向越是嚴重。”
“艾瑪!”聽了鬆芮的分析,栗冉希嚇出了一聲冷汗。
落然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怎麼了?”
鬆芮見栗冉希心事重重的樣子,頓時睡意全無,他起來倒了兩杯溫水。
“老公,我白天給落然打電話,覺得她的情緒不對,你說她會不會想不開?”
鬆芮喝了一口水,認真的沉思了一會兒,才回答栗冉希:你不要擔心,我不是給她找了心理醫生嗎,她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