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冉希搖頭說:“油嘴滑舌!”
兩人隨即回到了六零二房,栗冉希看著一室擺放整齊的家具說:“既然我已經是你的妻子,那這房子裏麵的一切能不能由我說了算?”
“你想幹什麼?”鬆芮一臉絕望,因為栗冉希已經在開始動手把那些擺放整齊的家具打亂。
忙碌了一陣之後,她才拍著手滿意的說:“亂一點才有家的味道嘛,家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放鬆和減壓的地方,你那些家具擺放的有板有眼,讓人怎麼放鬆怎麼減壓?”
她伸出手大方的摟住鬆芮的脖子,認真的對他說:“鬆美男,今天開始你不僅要改掉你那強迫症,還有潔癖,講衛生是對的,但你不能有潔癖啊,你那洗手洗一遍又一遍的對身體一點好處都沒有,洗太多次數冬天還容易長凍瘡。”
他們離的很近,栗冉希說話的時候,氣息全部噴灑在鬆芮的臉上,他一下子窘迫的不知所措。
栗冉希就喜歡他麵紅耳赤的樣子,那樣子在栗冉希眼中可愛極了,她更緊一些摟住鬆芮的脖子,並且慢慢湊近他的耳邊小聲說:“我找了一些資料,對你那點毛病有了一些了解,你老爹既然能夠生下你,想必你的病不是遺傳,排除了遺傳,那就是心理上的毛病,如果是心理上的毛病,我可以試著幫你治愈。”
說著,她的唇慢慢貼緊鬆芮的脖子,並且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鬆芮的身體明顯抖動了一下,接著便生生的怔住了。
他紅著臉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任由栗冉希在他身上亂摸一通,更要命的是,她一麵摸著還一麵問,有沒有感覺,這是不是你的敏感部位?
天知道,她這完全是在玩火自焚。
她的手每覆上鬆芮的肌膚一次,鬆芮就像觸了電一般抖動一下,好在他心理素質極好,才克製住了內心的衝動。
栗冉希還在那裏熱心腸的亂摸一氣,她熱心腸的“幫助”對鬆芮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此時,他很後悔當時將計就計承認自己那方麵無能,現在,他終於得到了報應。
他正準備找個理由下台,栗冉希卻在這個時候失望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她歎息著後退一步說:“哎......,明天還是帶你去看醫生吧!”
鬆芮嚇的連連後退說:“不行,我可不要去看醫生。”
栗冉希仍然歎息,這種難言之隱想必誰都不願意去看醫生吧,她便不再堅持什麼,但在心裏決定,就是騙也要把鬆芮騙到醫院去。
“睡吧,明天還得去麵館忙碌一番。”栗冉希打了個哈欠就自顧到臥室裏麵睡著了。
夜裏,她不知道鬆芮什麼時候回到臥室的,但她明顯感覺到鬆芮伸出雙臂摟緊了她,她並不在意,反而坦然的翻了個身,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睡著了。
第二天,栗冉希醒來已經不見了鬆芮的身影,她走出臥室四下查找了一番,不見鬆芮的蹤影。
她把早餐做好擺上桌子,鬆芮推開門從外麵進來,他穿著一身單薄的運動服,從他濕透的衣服上可以判斷出他做了極限運動,栗冉希看著從鬆芮頭上不停淌下的汗水說:“快去泡個熱水澡把濕衣服換下來,當心著涼。”
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北城的天依然很冷,栗冉希一麵拿了毛巾一麵責怪道:“晨跑是為了健康,又不是讓你和別人賽跑拿獎杯,你跑那麼猛幹什麼。”
鬆芮將毛巾全部蓋在臉上,對著天花板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氣,最後,他什麼都沒說,也沒敢看栗冉希一眼就衝進了浴室。
鬆芮洗了很久,栗冉希以為他那潔癖的臭毛病又犯了,就把浴室的門拍的通通響,裏麵的人依舊一言不發,栗冉希找到鑰匙就打開了浴室的門。
“啊!啊!”兩聲驚叫是出自兩個人之口,鬆芮驚叫是因為自己身無一物,栗冉希驚叫是因為鬆芮竟然在衝涼水。
這大冷天的,他竟然衝著涼水,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栗冉希走過去啪的一聲關上了水龍頭又是一陣責怪。
鬆芮則又氣又急,慌慌張張的跑進臥室,他把自己關在裏麵把那天不肯出來。
栗冉希搖著頭說:“我是男的嗎?”她一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鬆芮倒是扭捏起來了,再說,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沒有經過鬆芮同意就闖進浴室不算是什麼的大錯吧?
至於羞澀成那個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