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兒了。快想辦法!這些樹枝跟鐵條一樣,時間長了我會見紅的!”嘯月衝公子白和李寵喊道。
“我來砍斷它們就是了!”公子白一晃右臂,翠玉長刀出現在手中,舉刀對著樹枝奮力劈下。切金斷玉的翠玉長刀在接觸樹枝的瞬間被一股陰柔之力一滯刀勢立刻消減大半,再劈到樹枝上時隻能發出一聲脆響和冒出一串火花。
李寵的靈覺敏銳,發現周圍其他樹的枝條都靜止不動,惟獨他們這棵樹的枝條似在隨風擺動動,而且他們的耳中北風呼嘯,細察之下驚覺在他們立足的樹枝之間存在著不尋常的震動,這種震動帶起一道道氣旋,發出的聲音竟然跟呼嘯的北風一般無二,於是提醒公子白道:“老大,蠻幹不行,多半是這古怪的風聲搞的鬼!”
“媽的!這個暗地裏搞事的準是個音樂愛好者,下麵的肥豬在跳霹靂舞,上麵的樹枝在模擬北風音效,上次我就差點兒著了他的道被自己的腳步聲殺死,這次又來這套,一點兒新意都沒有!想辦法擾亂他的聲音頻率或者節奏就能破了他的法術,音樂我不通你們倆快點兒想轍!”李寵的提醒勾起了嘯月的聯想和靈感,嘯月苦苦支撐之餘還不忘提合理化建議。
公子白拍了一張符咒到嘯月身上幫他加強防禦,然後很為難地說:“音樂我也不通,頻率、節奏我從來就沒有過!小李,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不趕快出去,下邊的史老二和他的手下就要被捏死了!”
“音樂我也不懂,不過老大你的歌聲給了我靈感。”李寵飛快地回答說。
“什麼靈感,管用嗎?”公子白焦急地問,因為他看到除史正外,其他的警察都已經被二次崛起的胡旺財撂倒了。
“你每次去唱歌都不著調,根本就是噪音,你一唱跟你一起唱的就跟著跑調。我們都不懂音樂幹脆製造點噪音出來一樣可以打亂這風聲的節奏,破了他的法術!”李寵不是很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死馬當活馬醫,隻要你這招兒管用,史老二不變成死馬,以後我去練歌房都不唱歌了!趕快施法吧!”為了救危在旦夕的史正一向酷愛跑調歌曲很少發誓的公子白居然發起誓來。
“你們堵住耳朵,我開始了!”李寵得到了公子白的肯定特別是聽到其保證在練歌房的時候不唱歌後有了信心和精神開始施法。
“早夭葬亂崗,魂魄無依傍。童鬼夜泣哀,聞者皆斷腸!”李寵發動了他因自己悲慘遭遇而悟得的特有法術“童鬼夜泣”。連綿不絕的聽起來讓人從心底裏往外冒涼氣哀怨而單調尖銳的咿咿聲從他的嘴裏發出來。公子白盡管堵住了耳朵,可這聲音還是往他的心裏麵鑽,聽得他不禁鼻子一酸眼淚開始在眼圈裏打轉。盡管公子白的心情被李寵的法術搞得低落了不少,但這種單調的噪音對付樹枝間難纏的風聲倒是極有效果,風聲的頻率和節奏隨著李寵的哭聲變得紊亂起來。
公子白見時機成熟,鑽到嘯月身前,鬆開了耳朵雙手持刀卯住了勁照著眼前的樹枝狠命地劈了下去。一聲脆響,大半個樹冠被公子白一刀劈了下去,困住他們的法術立時瓦解。見公子白得手,嘯月和李寵都收了法術。李寵一閉嘴,嘯月就捂著耳朵坐到了樹杈上衝著李寵大喊:“我寧願聽小白唱歌也不願意聽你這廝純正的噪音,一了半天連個二都沒有,我撐著樹枝騰不出手來堵耳朵,差點兒被你給整死!”從此後的三天,嘯月陷入失聰狀態無論誰跟他說話,他就隻有一個回答——大聲點兒,我聽不見!在當時,公子白和李寵卻沒工夫聽嘯月的抱怨,嘯月話說了半截的時候,他們就跳到樹下去救危機中的史正了。
胡旺財站起來跳霹靂舞的時候,史正、雷暴和小張、小李立刻作出了最正確的反應。他們四個人同時拔出槍,史正和雷暴向後撤,小張和小李飛快地跑上前支援。與前次的機械呆板相比,這次胡旺財的動作變的異常快速靈活,三晃兩晃就逼近了史正。雷暴見史正有危險,立刻閃身攔在他的前麵,同時舉槍向胡旺財射擊。沒等雷暴扣扳機,胡旺財的手已經搭上了他的腕子,剛一接觸雷暴的槍就被打飛了。胡旺財一個墊步欺近雷暴的身體,一手搭住雷暴的手腕,再一矮身一挺身,順著肩頭把雷暴摔到了身後,雷暴重重的砸在堅硬的水泥路麵上沒了聲息。
摔倒了雷暴,胡旺財仍是直奔史正。有了雷暴的掩護,史正急退了幾步,麵對緊逼而至的胡旺財,史正就地滾動躲過了胡旺財踢過來的一腳,向後麵趕過來的小張和小李靠攏過去。史正滾倒後,小張和小李沒了顧忌,立刻開槍向胡旺財射擊。躲過攻擊的史正顧不得起身在離胡旺財不到五米遠的地方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三槍,這回史正認定了胡旺財是高度危險分子,在雷暴被放倒後顧不得察查案隻想打爆他的頭。
如果說在十幾米外的小張和小李因為天色黑暗射擊沒有準頭打不到胡旺財可以理解,可離胡旺財不到五米遠的對自己槍法絕對自信而且有胡旺財的發著紅光的眼睛作目標的史正也打不到目標就太說不過去了。黑暗中槍口的火光和子彈的軌跡很明顯,史正看得真切,不是小張、小李和他自己的小張和小李的槍法超爛打不中胡旺財,而是胡旺財扭動著身體作著舞蹈般的動作把射向他的子彈都躲了過去。
似乎是小張、小李傾瀉了槍裏的全部子彈的舉動激怒了胡旺財,他舍棄了史正閃身來到了他們兩個麵前,雙拳齊出之下小張和小李噴著血摔到了二米外的路邊滿是積雪的水溝裏。
趁胡旺財打倒小張和小李的空當,史正半蹲在地上又開了一槍。這次是在胡旺財的後麵開火,所以直接命中了他的後心。近距離射擊,子彈從胡旺財的後背射入後沒有刹住車,穿過了他的胸腔在胸口鑿了個洞徑直飛了出來。胡旺財前後開花鮮血泉湧,就是沒有倒下,反而一個急轉身帶著名副其實的血雨腥風衝向史正。史正剛直起身子,後退還是前進的念頭還沒確定,就感覺脖子一緊,胡旺財的一雙大手已經把他掐住了。
被掐住的史正顧不得開槍,雙手本能地抓住胡旺財的手腕想把自己的脖子解脫出來,可他那點兒力氣與胡旺財比起來就跟螞蟻撼大樹一樣不起任何作用。十幾秒鍾後,史正就覺得胸口發悶眼前冒金星,雙手沒了掙紮的力氣,整個人被胡旺財掐著雙腳離地處於瀕死狀態。
在樹上掙紮的公子白、李寵、嘯月三個把史正的窘境看在眼裏,緊趕慢趕在史正還有一口氣前衝破封鎖從樹上跳了下來。因為他們三個落腳的樹上有法術封鎖的關係,沒突破前他們在樹上狂喊亂叫的沒人聽到,削掉半個樹冠突破封鎖弄出來的動靜可是一點兒不露地被胡旺財聽到了。公子白他們呢的腳還沒落地,胡旺財就掐著史正轉了一百八十度,這樣一來成了胡旺財正對著他們,在胡旺財和他們之間是被掐住的史正的三點一線的局麵。公子白他們三個本想落地後在後麵偷襲胡旺財,誰知胡旺財的反應夠快,這回不但偷襲不成,反倒讓被掐住的史正成了胡旺財的擋箭牌。
“我靠!劫持人質,罪加一等!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你現在投降,一定會寬大處理的!”公子白見胡旺財的神情木然,隨口說著瞎話,一邊示意李寵繞到胡旺財背後去想辦法。
嘯月沒出聲,張手就是一個能量中等的閃電劈了過去,電光閃爍間胡旺財和史正一起渾身亂抖從霹靂舞改跳了一陣抽瘋式迪斯科。公子白沒想到嘯月連招呼不打就動手,氣得對嘯月大叫:“你瘋了,想電死史正嗎?他姓史,可不能這麼早就死的!”
嘯月回手彈在公子白的腦殼上,沒好氣地說:“我看你是急傻了。我不電史正,他死的才更快呢!你沒看見他的臉已經成了青紫色的嗎?這表明他嚴重缺氧,心髒也快停跳了。我電他一下,電流刺激他的心髒重新跳動,而且掐他的家夥被同樣被電,掐著他的手會鬆動,他好能吸兩口氣進去,不至於英年早逝!”
公子白不是傻瓜,嘯月的話他怎能不懂,隻不過關心則亂,人忙無智才冤枉地挨了嘯月這一下。雖然疼但越發覺得嘯月英明神武,公子白揉腦袋上隆起的包包咬著牙不好意思地對嘯月說:“嘯月大哥英明,在小李想出轍之前咱倆就輪班放電吧,隻希望不要把史正的小白臉給電焦了。不然就算救活了他,失去他視為生命的警隊第一美男的稱號,他不自殺也要把我毀容的!”
“沒想到,這個史帥哥除了第一智囊還有這麼個封號,不是他自封的吧?我感覺和你一個寢室的人都有自戀傾向!”嘯月回答著,手上加緊又放了一道閃電。這次胡旺財有了準備,腳步一動躲開了閃電,而且逼近了嘯月和公子白。
“那是民主投票評出來的。我自戀,我優秀;我自戀我存在。這曾經是我們寢室的口號!”公子白一邊解釋一邊跟著嘯月的後麵放了一道閃電,結果命中了目標,把逼上來的胡旺財給電了回去。“瞧你那個體形還跳舞,真是惡心死了!不是史老二在你手上我就把你綁到高壓線上讓你狂跳二十四小時!”不能放手一搏,公子白隻能進行口頭發泄了。
何止是公子白,嘯月這個好戰分子是最討厭投鼠忌器的感覺的,在頻頻放電後忍不住催李寵趕快行動。“小李,你能不能快點兒?我這些電流要用在泡美眉上得迷倒多少無知少女呀,浪費在這個大傻老爺們兒身上實在是太可惜了!”
“大哥,你催我也沒用,他總掐著史正,我也不好出手啊!總不能讓我跟他肉搏吧?”李寵在胡旺財身後轉了幾圈,把所學的法術想了幾遍都沒找出安全解救史正的辦法。如他所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胡旺財肉搏,從他手上把史正搶下來,可是真的肉搏起來誰也不敢保證在交手前胡旺財會不會先把史正撕成兩半。
“不能總這樣,長時間下去,史老二非成霹靂貝貝不可!我不忍了,嘯月大哥火力掩護,我抄家夥上了!”公子白見李寵徒勞無功,害怕長時間的電擊對史正有副作用,抽出長刀往胡旺財逼了過去。
公子白衝到了前麵,嘯月隻好充當火力掩護,一邊賣力地放電一邊抱怨:“你小子總是搶我的生意!”
在嘯月和李寵聯合的火力掩護下,公子白三躥兩縱來到胡旺財身側一米左右的地方,揮刀直劈胡旺財的手臂。胡旺財若不是中了音惑傀儡術腦子不靈光,早就正一把掐死了史正逃之夭夭了。嘯月和李寵的連翻閃電雖沒傷到他的筋骨卻讓他很是不爽,如今身側劈過來的刀光更是有要他小命的架勢,盛怒之下的胡旺財終於覺查出史正大幅度占用了他的雙手資源,於是幹脆掐著史正迎向了公子白的刀光。
就算一刀能把胡旺財斬成兩段,但附帶也要把史正從中間平均分配,這種買一贈一的買賣公子白絕對不敢作,見胡旺財把史正拿來喂刀,趕緊收刀避讓。結果公子白讓開了被胡旺財送過來的史正,卻沒躲過胡旺財跟在史正身體後麵陰險的飛腳。哎呀一聲,公子白小腹中招,被踢出五六米遠摔進了雪坑裏。
“我老大你也敢打,我……”李寵剛要開罵,忽然臉色大變改口喊道:“嘯月大哥快上,這廝要把史老二的脖子扭斷了!”原來在逼退公子白後,胡旺財手上加力,想把史正捏死了當人棍使用。
李寵失聲驚叫的時候,公子白正從雪坑裏往出爬,嘯月剛發出一道閃電還沒來得及回氣,無論他們那一個從時間上都來不及解救史正。好在史正福大命大,還沒到英勇殉職的時候,胡旺財此時正好站在倒地多時的雷暴身旁,在胡旺財對史正下死手的千鈞一發之時,躺在胡旺財腳邊的雷暴一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拳直擊胡旺財的後腦。
胡旺財本身隻是一個凶狠一點兒的民工,武林高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類的詞跟他毫不沾邊,在法術控製下雖然看似敏捷實際上不過是根據外部刺激作出的本能反應而已,對於雷暴的突然發難,胡旺財沒有預料到也沒有躲閃掉。雷暴的拳頭結結實實地磕在胡旺財的後腦上,隨後發出了“噗啪”的一聲如同鐵錘砸爛西瓜的聲響,胡旺財的腦袋在雷暴的拳頭前炸得粉碎,紅白相間的腦漿濺得雷暴滿手滿臉,處在胡旺財身前的史正更是悲慘,整個上半身都布滿了鮮血腦漿和破爛的頭皮五官,雷暴偷襲得手剛才還在馬路上跳勁舞的胡旺財被他徒手爆頭了!
雷暴被摔倒在路麵上後經過一陣昏厥後蘇醒過來,他醒過來就發現胡旺財手裏掐著史正被公子白和嘯月手裏的閃電擊得滿地亂蹦(因為李寵是鬼,沒有故意現身的情況下他是看不見的),盡管吃驚於公子白和嘯月的表現,雷暴還是理智地作出了抉擇——救史正要緊。
雷暴打定無論如何都要救下史正的主意,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衝上去的時候,倒黴的胡旺財就蹦達到了他的身邊。公子白傳給雷暴固體術口訣的時候,並沒想到雷暴會真的用心修煉,而實際上雷暴不但修煉了而且是很認真的修煉,今天剛好是三天之後功法剛剛起效的時候。當胡旺財來到雷暴身邊時,從公子白那裏學來的口訣快如閃電般地掠過雷暴的腦海,一股強大的不吐不快的力量發自他的身體內部,支配著他一躍而起以胡旺財的後腦勺為目標全力發泄。
胡旺財無頭的屍體無意識地扭動了兩下,撲到在馬路上,脖腔裏的血噴到了史正身上給他來了個熱水淋浴。雷暴傻嗬嗬地看著自己的沾滿腦漿的拳頭,一時間無法相信自己可以徒手打爆別人頭的事實。被熱血不斷噴到臉上的史正恢複了意識,掰開了還掐在脖子上的胡旺財的兩隻手,艱難地推開了壓在身上死沉死沉的屍體,顧不得身上臉上的血汙,仰麵躺在馬路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再晚一會兒他就給憋死了。
嘯月看見胡旺財不再有危險,雷暴和史正都沒有大事,走過去把公子白從雪坑裏扯了出來,一邊幫著他拍身上的雪一邊說:“不用著急了。你的史老二保住命了!那個叫雷暴的真是罕見的實惠人(承實不撒謊不騙人的人,引申為容易聽信別人的話受騙上當的人),你傳的妖狼族固體術一千個人裏都沒一個會相信,更別說去修煉了。他卻真的按你說的修煉了,實在是實惠得可以,實惠得可愛!要不是他史正肯定報銷了!”
“你說的是一方麵,更重要的一方麵原因是,如果史老二不是毫不猶豫就信了我的話把雷暴帶在身邊,一味地問我理由糾纏下去,他也早玩完了!說到底是信任兩個字救了史老二的命!”公子白拉著嘯月的手從雪坑裏爬起來抖落掉身上的雪後說:“這裏估計沒大問題了,我留下來善後,你和李寵趕快查探四周,發現可疑的東西立刻拿下。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搞我們,不然我們落腳的那棵樹和這個跳霹靂舞的怎麼會如此古怪!”
“我正想去找弄鬼的家夥呢!這裏交給你了,我和小李去把他找出來做成肉串!”嘯月招呼著李寵一個在地麵一個在天空四處搜索去了。
第14章 第12節 尋而不獲
支走了嘯月和李寵,公子白馬上跑到史正跟前仔細檢查,惟恐史正出什麼差錯,說到底是他把史正給弄過來的,如果史正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沒辦法向其他的同寢兄弟解釋。仰麵朝天躺在路麵上的史正像條缺水的魚一樣張著嘴使命地往胸腔裏吸氣,在他的脖子上留著一圈青紫色的淤血痕跡,胡旺財的力氣不小,把雙手十指的指紋都留給他作紀念了。公子白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史正的脖子,史正立刻發出痛嚎,看來頸骨受了傷。
“老二,你別叫了,頸骨和脖筋都扭傷了,不過脖子沒斷,養些日子你還是生龍活虎的!”公子白對著劇痛過後恢複了神智的史正說。
史正翻著眼睛,確認了麵前蹲著的是公子白後,立刻發起火來。“我靠!老五,你嫌我命長是不是?我又沒有遺產留給你,你把我往死道上領!告訴我,你哪來的情報,讓我碰上這個東西?還有,我被掐著的時候,恍惚間聽見你在一邊大呼小叫的,還被電得一麻一麻的到底怎麼回事?”一番離奇經曆後,史正的心中把胡旺財和公子白都歸為了非人類,對於在他心中總是裝神弄鬼的公子白滿肚子疑問。
“老二,我不是說讓你帶上所有人馬嗎?你不相信我,才搞成這個樣子的。”公子白妄圖蒙混過關。
聽了公子白的回答,史正氣得雙手在周圍亂抓,三下兩下竟然劃拉到了一支不知是誰掉在地上的手槍,有槍在手史正立刻鎮定了許多,用槍指著公子白的鼻子說:“你說的容易,我再信任你,也不能憑你一個電話就把所有的警員都帶出來亂跑!你今天不把事給我解釋清楚,我就把你抓回去!”
“老二,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被雷暴爆頭的家夥根本不是正常人。我和嘯月花了很長時間才把他找出來,本來隻打算讓你開到前麵的新東小區等著,我們把他料理得差不多再讓你出來打落水狗,成就你大功一件。誰知道你剛超過車去,他就發作了,我和嘯月暗中保護著你又糟了暗算,陰差陽錯讓你吃了苦頭。你的增援馬上要到了,我隻能說這麼多,詳細的解釋以後我慢慢跟你講!現在先讓你站起來。”公子白簡要地作了解釋,然後開始治療史正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