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說曼姐是病了還是怎麼了?它從來沒有請過假的,即使病了。”丫丫端著水杯輕輕抿了一口。
“不知道,她昨天還好好的呢!”顧曼沒來,這倆家夥似乎刺兒少了許多。小雪努努嘴,“曼姐不在,做事都覺得沒勁兒。”
沈悅用胳膊碰了碰天藍,努努嘴,示意她看看那倆勢力小人。天藍抬眼看看沈悅,白了她一眼,直接走開了。
沈悅就是喜歡看那倆憋憋的樣子,“我昨天在電影院看到顧曼了,她沒病啊,打扮的漂漂亮亮約人看電影呢。!”
小雪跟丫丫一起看向她,皺著眉毛,似乎在說她多管閑事兒。沈悅毫不在乎她們的敵意,正欲開口,給她們個意外,沒想到天藍一把把她拉開了。
“言多必失,跟她們說那麼多幹什麼?咱隻管做好自己的。”沈悅回頭看了看那倆,隻好沒作聲了。
又是累了一天的夜晚,聽到外麵車來車往,小販叫賣的聲音,天藍怎麼也睡不著。有時候,看到那些人開著豪車,穿著名牌,揮金如土,她覺得自己太卑微了。她不是羨慕他們,而是覺得這是一種能力的象征。
現在這個社會競爭多激烈啊,在大城市裏立足,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現在自己還小,打打工,養活自己什麼的,還覺得挺不錯。
可是她也不是沒見過周圍的親戚朋友,出去用青春打了幾年工,換取了一些血汗錢,結婚生子,最後的日子還是緊巴巴的。
天藍不想最後自己也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想。既然跟家裏別著勁兒出來了,那她就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比這些城裏人差。
“天藍,你還沒睡著呢!”沈悅摁開燈,下床倒了杯水,發現天藍的眼睛還在睜著,似乎在想什麼心事兒。
天藍緩緩坐起來,若有所思,“悅悅,你說咱倆自己做老板成不成?”
“什麼?”沈悅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瞪大了眼睛,“天藍,你沒做夢吧?”
“你別用這麼誇張的眼神兒看著我好吧,搞得我好像很可笑一樣?”說著,天藍便下了床,拉著沈悅走到窗邊,“你看,他們的生意多好,我問過了,租金也不貴,一個月才幾百塊。眼下就是貨源咱們不太知道在哪兒弄,不過也不是問題,咱們有嘴可以問,有腿可以找。你覺得呢?”
沈悅搖了搖頭,“你說的做老板就是擺夜市啊。”
天藍笑笑,“不然你以為呢?”
“天藍,你以為你自己是鐵人啊,咱們每天上班都那麼累了,休息的時間睡覺都還不夠呢!”還沒開始做,沈悅就抱怨起來。自己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因此剛剛萌生的念頭,天藍隻好掖了回去,以後慢慢做同沈悅的思想工作。
那晚,睡著後,天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開了個很大很大的飾品店,生意火到爆。她收錢收的手都僵了,漸漸地她像梅姐一樣,開了好多分店,然後生意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