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LY出來,張名望打了的士就朝田瓏家去了。
被老媽莫名其妙的批了一頓,那個臭丫頭就有那麼重要嗎?把她趕走,再招個更漂亮的來,不是更好嗎?都不是一樣的發工資。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還是走了,想來,就她那臭脾氣,老媽請她回來,她也是不會回來的吧。可是,靜下來的時候,腦海裏總是會浮現出她被他強拉出去,傷心無助,哭泣時的模樣,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兒過了。從來都是這樣,做完就後悔。
噓~~~一聲音怪異的鳥叫,田瓏一股腦兒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窗前,拉開窗簾,“你丫的,怎麼現在才來?”張名望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去開門,他要上去。
往田瓏床上一躺,頗有些感慨的說,“我剛才去你家店裏,你猜我看到誰了?”
田瓏從一旁的零食櫃裏拿出一罐啤酒,丟給張我望,“誰?”
“你的冤家對頭。”田瓏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的冤家對頭?我哪兒有什麼冤家對頭?都隻是我的對頭,沒有冤家。”
“那個鄉下妞兒啊。”田瓏頓時傻了眼,
“是她?她回來了?”田瓏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眼睛瞪得老大,看不出是驚是喜。
張名望嘟著嘴,“是啊,看來,你又得不安生了。”
他突然又冷下臉,“回來了更好。”
“怎麼說?”張名望一頭霧水。
“省得我心裏愧疚。”田瓏往床上一倒,“這兩天晚上,做的夢都是噩夢。”
“喲,花田少倒是挺有同情心的啊。不過,這個丫頭,可是跟以前大不相同了,真是明豔動人啊,什麼時候哄她玩玩兒。”張名望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田瓏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這副德行特討厭。
“我警告你啊,誰都可以動,唯獨不能動她,再者,讓我老媽知道了,咱都吃不了兜著走。”張名望努了努嘴,這家夥好奇怪,他不是一向討厭這丫頭嗎?怎麼一說玩兒她,他就這麼激動?
“為什麼我不能碰她?到時候不是正好可以替你出口氣嗎?”
田瓏拍了他一巴掌,“這口氣要出也是我自己出,輪不到你出!”張名望不知道這斯抽得什麼風,不就是個臭丫頭嘛,至於那麼激動嗎?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日子就是如此,你對它好,它就會回以你同樣的美好。雲淡風輕,風和日麗,沈悅今天上中班,所以她還在她們的小屋裏睡懶覺,而天藍背著小挎包,穿著黑色高跟鞋與修身長褲,外加收腰中長小西裝,看起來幹練,而略顯成熟氣質的來到了LY。
重新回到靚衣閣的這些日子裏,小雪與丫丫依舊對她很不友好,隻是比以前收斂了許多。煥然一新的這些天,天藍才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自信。隻有自己看得起自己,把自己當作一回事兒,別人才把你當作一回事兒,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作一回事,那麼,就別指望別人把你當作一回事兒。
每當自己的相貌與好身材引來旁人的羨慕與誇讚時,天藍的心裏是甜的,可是她決對不會得意忘形。因為真正的美麗便是來自於自信,之前的她,從來沒有被人誇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