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迷離的醉眼,南宮明無奈何的搖了搖頭,把她扶到一邊,便往樓上而去。
“真是一個不知羞的女子,這世道怎麼變成這樣的了?連末出閣的女子也變的如此的大膽了?看你這樣子長的也人模人樣的,唉,真是有傷風華呢!”
春生看著這醉的一蹋糊塗的女子,搖了搖腦袋,極度鄙夷的看了眼那位歪在一邊兒的姑娘,嘴裏嘀咕了幾句也快步上樓去了。
等到那主仆倆人消失在樓梯口了,女子這才搖搖晃晃的也往後院而去。
等到沒人的時候,女子展開了她那緊握的手。
看著手裏瑩瑩的玉石,在那翠綠的玉石中間,居然還有一道血紅的類似於水樣的東西,在裏麵不斷的跑來跑去。
“想不到,我還得到了這樣一塊兒極品血玉,真是不錯的收獲呢!”
把玉指合攏,少女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走了二步,似乎又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不行,我得把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玩意兒藏匿好了,要不被那個土匪婆搶走了,我可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話完,少女又把那血玉藏在了另外自己貼胸的地方,這才大步往屋裏行去。、
看著屋裏一大堆的東西,雨朵也不吃驚。隻是悶悶的坐到一邊,冷眼看著塑兒收拾著那些東西。
知道她是在生自己不帶她出去,並玩命把她掐著脖子的事情,塑兒也旁若無人的整理著今天采集來的一大堆東西。
到了最後,居然收集了二堆東西,一堆一看就是值錢的東西,堆一看也就是此小玩意兒。
“明天你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東西拿出去換成銀子!”
霸道的語氣,從她漂亮的小嘴裏吐出來,有著不容人反駁的震懾在內。雨朵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能置疑,在沉凝了二分鍾,如盯怪物似的盯著她,咬牙切齒的道。
“我不是你的仆人!”
“隨便你,是誰當初說身上有銀子,最後卻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還坐我的?既然不會掙銀子,那就得憑自己的本事去掙銀子!現在隻是讓你把這些東西拿去當了或者轉身二手貨。怎麼,這樣的事情你也不願意做?”
想說不願意做,不過,雨朵最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隻能徒勞無功,極不甘願的點了點頭,心裏千百遍的詛咒著這個女人會挨千刀。
橫了她一眼,塑兒也不吱聲了,對於她來說,身邊可不收吃白飯的人,甚至於調皮搗蛋的人,自己可不是開慈善事業的人。
雨朵雖然氣歸氣,不過她那氣好象也氣的不久,沒一會兒,便憋悶不住,好奇的問塑兒。
“剛才怎麼會是一個女人替你送這些東西回來呢?若是我沒記錯,你之前好象有說過,身上沒多少銀子的吧?這個,上一次街,你還有閑銀抱回這麼多的東西回來?”
回答她的是塑兒冷冷的目光,看的雨朵縮了縮頭,吐了吐舌頭。
這個女人,怎麼一點也不象那天看見的樣子了呢?那天還覺得她要不接近,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越來越冷了?
其實,並不是塑兒越來越冷了,而是她向來如此。在她,前世是孤兒,來世,投生在盟主府內。成天要周旋於府裏那幫人,做出天真的神情,以麻痹那幫人的眼睛。可事實上,生來就冷淡的她,是最不願意對人敞開自己的胸懷的。在很多的時候,她隻想做一個殼,把自己保護起來,掩藏起來。
就在雨朵想要放棄,不再抱幻想能聽到這女人會說出來時,塑兒卻開口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有人的銀子沒地方花,想給我花,那我就承受之唄!”
噗,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理由,雨朵圓睜著眼睛,看著麵前這個女人,還真有些不敢置信呢!
“你就不怕人家對你別有用心?”
原本以為她這樣清冷的性子,怎麼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接受人家的禮物,哪裏知道這女人的臉皮厚到如斯的地步。
“你若是扮在男人,身上又沒錢,剛好有一個女人替你開銷一切,你會拒絕麼?”
淡然的抬起眸瞅了瞅張口結舌的雨朵,塑兒斜依到了椅子的一邊兒,逛了一天,還真有些累了呢。
慵懶倦怠的嬌慵樣子,輕闔的眼睫,絕美卻惹人憐愛的容顏,看的雨朵感歎:美人就是美人,無論是意氣風發還是慵倦的時候,都讓人有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