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內力把紙條焚化,看著不遠處的清草微搖,似裏麵藏匿有千軍萬馬一般。四周時不時的還能聽見鳥雀的鳴叫,甚至於略提內力,便能聽見不遠處還有小動物奔跑的聲音。
任春生也沒想到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家主子,卻問出了一個他怎麼也沒想到的問題。
“春生,你怎麼每次跟爺我出來走動,叫你去找女人,也不去,你,不會是在替人守身如玉吧?”
王爺這叫什麼話?守身如玉?天,自己可是男人呢?怎麼能用守身如玉這樣的話?
有些慍怒,卻也不敢發做,不過,那嘴巴,卻也噘的能掛上油壺了。至於一張原本就白淨的臉蛋兒,也因為他這句話,被刺激的變成了迎春花兒,紅豔的讓人想采摘!
當然,同為男人的南宮明,才沒那心思去看他的臉蛋兒,他的眼前,晃動的,是那雙勾魂攝魄的翦水秋瞳。
突然很想再看見那雙擁有如此秋水瞳眸的主人,南宮明不等春生回答,便往客棧急速而去。
丟下滿腦袋瓜莫名其妙的春生,傻傻的站在那兒,輕輕的嘀咕了一句:爺,有問題吧?
原本以為自己嘀咕的很小聲了,哪裏知道還是被往前趕路的南宮明聽了個明明白白。
回過身來,極有氣勢的瞪視了他一眼,嚇的春生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介個,怎麼說,爺的脾氣,也是很大滴,若是稍有不慎,把他惹火了,那可不是好事情呢!
看那不知輕重的小子終於被自己嚇住了,南宮明這才疾駛而去。
這春生,從小跟自己民一塊兒長大,知根究底的,倆人明著是主子與奴才的關係,實則,卻比親兄弟還要來的好。
也正是因為這樣,倆人之間便經常沒大沒小。自己愛捉弄於他,他也常常不把自己當做主子。
這樣的關係,若是在外人的眼裏麵,可能會覺得沒規沒矩,不過,在他南宮明,卻覺得挺好的,。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從王府裏麵,跑到這外麵來經商了。圖的,無非就是外麵自由自在的生活。
回到客棧,已過了吃飯的時間,因為是人來人往的鄉野客棧,來的人也不定時,雖然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段,但還坐著不少的人。
看那飯堂裏麵,還坐著好幾桌人,倆人聞著那飯菜香,也覺得饑腸轆轆的了。
“主子,要不我們先把飯吃了吧?今天還沒怎麼進過食呢!”
最是貪吃的春生,一看見那滿桌子的飯菜,便挪不動腳步,肚子,也象唱大戲一樣的,不斷的擂著,唱著、鼓著。
“好!”
答著好,一雙淩厲的鳳眼兒,卻不斷的四下梭巡著。把廳裏所有的人全看了一遍,唯獨沒有看見那抹俏麗的身影,南宮明心裏有些淡淡的惆悵。
原本以為她會在這客廳裏麵兒吃飯,哪裏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
也不知道自己惘然若失的心情是怎麼來的?反正原本盼著吃飯的心情,也變的索然無味起來。
飯至中途,看見小二從後院兒裏麵端出一堆盤盞時,南宮明才想起:人家一個姑娘家出門,當然是在屋裏邊兒吃飯了,哪裏會一個人跑到這樣的大廳裏麵來吃的。
一想到這裏,那顆患得患失的心,到也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