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歉意道：“那就麻煩父親去安排一下了。”
還好蒼穹學院有著張浩然這位副院長，這些年，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當甩手掌櫃，隻有在重大事情上才會出麵，若非張浩然不辭辛勞，將蒼穹學院打理得井井有條，恐怕蒼穹學院早都散了。
……
天族境內。
赤霄再次分化意識，以意識驅使一道化身，進入了天族的地盤。
他剛一進入天族地盤，就被犰亡感知到，後者也是第一時間現身。
“赤霄。”犰亡淡漠地注視著赤霄，“一年之期還未到，你提前到來，是準備好給我交代了嗎？”
赤霄深深看了犰亡一眼，他不知道張煜是不是犰亡假扮的，卻也隻能認栽。
“說吧，你想要我給什麼交代。”赤霄已經做好了被敲竹杠的心理準備。
犰亡皺了皺眉：“不是你自己說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嗎？怎麼現在倒是問起我來了？”
看著犰亡的反應，赤霄有些疑惑，犰亡這反應，不太像偽裝張煜的那個人，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犰亡策劃的，犰亡不是應該趁機敲竹杠嗎？怎麼反而更在意所謂的答案？
甩甩頭，赤霄收回思緒，道：“那蒼穹戰隊的事情，我也解釋不清楚，我隻能告訴你，那蒼穹戰隊隊長，的確是一位君主，我化身與之接觸過，其自稱蒼穹君主，你我都清楚，君主隻有九位，不可能再多，那蒼穹君主，必然是某位君主假扮的，隻是具體是哪一位，我一時間也調查不到，而那蒼穹戰隊的隊員，都是來自一個名叫蒼穹學院的學院。”
“就這？”犰亡臉色陰沉下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滿意的答複？”
“我承認，沒調查出結果，我的確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那人偽裝手段太高明了，我看不透。”赤霄何等驕傲，要讓他承認自己的問題，可比登天還難，然而這一次，他卻承認了自己眼力不夠，可見他是真的認栽了，“我說這些，不是想逃避什麼責任，該賠償的，我赤霄認了，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真的不是那個蒼穹戰隊隊長，我赤霄，還沒那麼無聊。”
見得赤霄如此認真地解釋，犰亡有些意外。
他也忍不住懷疑，難道那蒼穹戰隊隊長，真的另有其人？
“行了，不管那蒼穹君主是誰假扮的，你都逃不了幹係。”犰亡懶得思考，“你說吧，準備給我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在犰亡眼裏，蒼穹君主肯定是四大命族君主其中一位假扮的，因為天族君主不可能去假扮命族君主來屠滅自己的子民，至於蒼穹君主具體是哪一位，犰亡並不在乎，他隻需要知道，那是命族君主便足夠了。
“意識天珠。”赤霄咬咬牙，道：“三顆意識天珠！”
如果說渾蒙本源珠針對的是渾蒙主，對渾蒙主有著巨大的作用，那麼意識天珠所針對的便是君主，對君主有著巨大的作用，若是煉化三顆意識天珠，足夠犰亡節省無數的時間。
隻不過，意識天珠並非是君主凝結的，而是渾蒙海自然產出的。
當然，如果君主願意耗費時間去凝結，也不是不能凝結意識天珠，隻是沒有人會浪費時間去做這樣的傻事。
“不夠。”犰亡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我隻剩三顆了！”赤霄沉聲道。
“五顆！”犰亡伸出五指，“隻要你交出五顆意識天珠，這件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赤霄臉色陰沉下來：“意識天珠的珍貴，你我心知肚明，三顆意識天珠，已經展現我足夠的誠意了，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這就是破壞規矩的後果。”犰亡淡淡道：“若不然，我天族君主亦可效仿爾等作為。”
“我都說了，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與我無關。”赤霄咬牙切齒地道。
“誰知道呢？”犰亡反問。
赤霄語塞，哪怕有著與張煜交戰的影像在手，赤霄也根本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畢竟，誰知道那玩意兒是不是赤霄自導自演？
赤霄壓下心中的怒氣，眼睛盯著犰亡，過了許久，才一字一段：“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