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別傷心了……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沈畫未話剛出口,葉蒼淩和司不雨就愣住了。
這叫什麼安慰……
沈畫未在心裏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默默遞上了手帕。
“……謝謝。”憐瑛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那個女孩叫薩蠻,不是中原人。”
“苗疆的?”司不雨脫口而出。
“……嗯,她來找我那日,說會幫我殺了負心漢,可我……可我怎麼舍得尚郎死呢……縱使他已不再愛我,縱使他負了我,我也放不下啊……”
“所以我拒絕了薩蠻,可沒想到,她還是殺了他……殺了我的尚郎……”
“後來,更是有好幾個人接連死亡,死因和尚郎相同,都是中毒而死……”
“而他們無一例外,都曾負過一個女子。”沈畫未接過憐瑛的話,語氣篤定。
“……嗯,薩蠻說,這世上薄情寡義的男人都該去死……”憐瑛苦笑。
“女人真可怕……”葉蒼淩抖了抖。
“還不是你們男人先負了女人!”司不雨瞪著眼睛回擊。
“好了好了別吵了,”沈畫未打斷他們,“憐瑛,那個薩蠻長什麼樣子?”
“很美,穿著一身紅嫁衣……”憐瑛低下頭回憶,“哦對了,她的頭發是白色的。”
“白發紅衣?還是嫁衣……這個打扮夠詭異的。”司不雨打了個寒顫。
“白發的……她多大?不會是個老婆婆吧……”葉蒼淩抽著眉毛。
“不是,她看起來雙十年華的樣子。”憐瑛搖了搖頭道。
“白發紅衣的雙十女子……這倒是比較好找了。”沈畫未摸著下巴沉吟。
“那我們趕緊找啊!”司不雨猴兒急的嚷嚷,葉蒼淩翻了個白眼。
“憐瑛,除了這些,你還知道她的什麼事嗎?”沈畫未不理她,扭頭對著憐瑛問道。
“沒了,我與她並不算熟悉。”
“好,憐瑛,多謝你了。”
“沒事。”憐瑛柔柔的笑笑。
“嗯,我們走吧。”沈畫未轉身,對著那兩人招呼了一聲,就抬腿走了出去。
“雲深,你怎麼知道她今日會來啊?”
出了米鋪後,司不雨疑惑的問,葉蒼淩也是一臉好奇。
“我們剛進米鋪時,夥計就說了不營業,算算日子,今日該是尚川與他妻子的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