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風,這個送給你,你能做我的舞伴嗎?我都被張芸等人煩死了。”
靠,又拿我做擋箭牌,老子怎麼攤上了這種事。
陸晨風剛才還對徐依然有些愧疚,心道她要是真邀請自己去參加舞會說不得還真是得答應,就當彌補下剛才的無禮行為。不料徐依然這話一出,陸晨風現在是半點愧疚都沒有了,反而還有些怨恨,但他也不會就這樣當麵拒絕,便道:“額,徐依然,我也想去,可是我不會跳啊。”
“沒關係的,不用跳舞,隻要去就行了,就算你不會,到時候我也會教你的。”徐依然見陸晨風並沒有拒絕,興奮道。
陸晨風一聽這話傻眼了,暗罵自己嘴賤,直接拒絕不就行了,說什麼不會,這下不去也不行了。無奈道:“好吧。”
徐依然見陸晨風似乎不大高興的樣子,也沒多想,還道是他為自己不會跳舞而苦惱,把衣服往陸晨風手裏一塞,道:“說定了哦,到時候一定要來。”
陸晨風拿著衣服就往回走,正思考著該怎麼辦,二牛和髙翰就跳出來把陸晨風攔住:“吱吱,不錯啊,定情信物都拿回來了。”
“袞。”陸晨風沒心情跟髙翰打P,低著腦袋就往寢室走。
晚上8點,舞會正式開始。
陸晨風穿著徐依然送的衣服,還猶豫著到底去還是不去。二牛拉了陸晨風的手就往樓下跑,“衣服都穿上了,還等菜來?”陸晨風執拗不過,便隨二牛去了。
舞會的舉辦場地就在陸晨風他們寢室樓下的空地上,此刻,那裏正是燈火輝煌,舒緩的音樂伴著一隊隊正在跳舞的學生,那情景,賞心悅目。
遠遠地,徐依然就看見二牛髙翰拉著陸晨風向自己走了過來,頓時,臉上就笑開了花,向陸晨風迎了上去。眼鏡在旁邊看得又是一陣火大,自己努力了一晚上,徐依然都沒有開口笑過,現在看見這個鄉下小子就熱情起來,這讓眼鏡更是仇視陸晨風。眼鏡一拉,把他站身邊的一個女孩子拉在懷裏,也向陸晨風走去。
“哎呀,風哥啊,為你介紹下,這是我的舞伴吳娟,你的舞伴在哪啊,也為我介紹下唄。”眼鏡熱情地向陸晨風打著招呼。
二牛髙翰看見眼鏡似乎有意在陸晨風麵前炫耀,心中大樂,這小子還不知道徐依然就是風哥的舞伴呢。
陸晨風看見眼鏡向自己走來眉頭就是一皺,正待說沒有舞伴時,徐依然搶先道:“我就是他的舞伴。”
眼鏡聽了這話差點吐血,自己努力追求徐依然2年未果,徐依然用陸晨風當擋箭牌騙自己2次,雖然後來得知他們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也著實氣得不輕,此刻見徐依然竟說是陸晨風的舞伴,這無疑是已經確定關係的前兆,眼鏡哪能再容忍。當下便道:“陸晨風,依然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不然我會讓你很難過的。”
“你威脅我?”陸晨風冷冷道,他是最受不了威脅的,雖說現實中陸晨風是比不過眼鏡,但也並不怕。
“哼,你有資格讓老子威脅?老子要捏死你就跟玩似的。”
“你試試看。”
“哼。”
聽到這裏,徐依然終於是按捺不住,道:“張芸,你敢動他試試?”
眼鏡似乎有些怕徐依然,聽徐依然這樣一說,沒說話,拉著吳娟就走了。
舞會,陸晨風是沒什麼心情玩了,便坐在一個角落看二牛髙翰玩,徐依然陪在陸晨風身邊,“對不起啊,陸晨風,你放心,我不會讓張芸動你的。”
“沒關係,學生之間不會出現很大摩擦的。”
“不是,你不懂?張芸家……”
徐依然還待要說,見陸晨風抬手,便停下口,隻聽陸晨風道:“沒事,大不了回去,他還能真幹掉我?”
“好了,你不用說什麼了,我們也去玩會吧,你不是說要教我跳舞嗎?”陸晨風不想與徐依然再討論這個問題,故作輕鬆。陸晨風心裏清楚,以眼鏡家的勢力,要玩死自己隻怕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陸晨風並不就此服軟,他清楚,自己和徐依然是絕對不可能的,眼鏡也不會因為這就真個為難他。若是眼鏡真要為難,隻怕他早就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