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們趕緊將壓在不惑身上的棉被拿下來,瑛姬坐在榻上細細察看,丹鳳眼大睜,驚叫道:“怎麼會這樣!”
“這位夫人,你知道我家主人到底怎麼了嗎?他傷得重不重啊?”夜白拚命地往裏擠,可是麵前這幾個壯碩的仆人往前一站就是一堵人牆,她進不去隻能在外麵大叫道。
“主人?”瑛姬想了想,擺手讓夜白進來,她神色複雜地端詳起夜白來。
“這位姑娘,你與惑兒是什麼關係?”
夜白迎著瑛姬犀利的視線,心底有點膽怯,但還是張口回答道:“小白是主人的侍女。”
瑛姬目不轉睛地盯緊夜白,丹鳳眼如利箭般將她全身上下掃了個遍。她起身坐到廳中間的椅子上,沉吟了幾下對旁邊的壯丁吩咐道:“把她的衣服剝掉。”
“是!”
喵了個咪!這女人好恐怖!一上來就要脫衣服!
夜白聽到要被脫光光,當即捋緊了寬大的衣袍往門外退。四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圍了上來,其中兩人快速地堵住了門口不讓夜白逃脫。這四人手臂都有她的小腿粗,臉上還掛著不懷好意的淫.笑,此時正摩肩擦掌地靠近她。
“你們別過來啊!我急了可是會咬人的!”夜白仰起小腦袋大聲說道。為了彰顯自己的威力,還張開櫻唇亮出了皓齒。隻不過看在壯漢的眼裏更像是撩.人的邀約。
一名壯漢欺身上前捆住了夜白的柔荑,另一名心急的壯漢則伸手將下半邊衣袍撕掉,露出了修長白嫩的兩條小腿。夜白掙紮無用,無比氣憤之間大念道:“嘛嘛咪吽!”
這聲如死絕前的高呼將手抓殘布的壯漢震懾了一下,過後便咧開臭烘烘的大嘴湊近夜白說道:“你叫媽也沒用,大爺我這就先撕了你這小蹄子的衣布,再來疼愛你。”
粗糙的手掌在脖子間滑過,無以言轉的惡心感襲上心頭。
天殺的!關鍵時候那破刀總是不聽使喚!
夜白避過頭來,現在的她隻想咬破舌頭自絕過去不受他們的侮辱,可若是死去便辜負了不惑的一番好意,還會讓這惡漢汙了清白。
正是生不如死間,銀光大綻,圍在身前的四名壯漢胸前都被冰刺穿過,他們還保持著死前的猥瑣樣,隻是身體已經僵住。過了兩秒,四人紛紛倒地。
渾身發抖的夜白脫力軟在地上,她睜著一雙紅通通的水眸望著榻上撐起身體銀眸狠戾的不惑。
“主人!”看到忽然轉醒出手相救的不惑,夜白衣衫不整地奔過去一把抱住了他。被強迫的委屈和恐懼化作兩行熱淚全部灑在了不惑的身上。
陷入魔障中的不惑銀眸泛光,他身上的魔氣濃重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傷。瑛姬連忙運功護體,而那些低等的小廝們則被震得口吐鮮血,靈力低點的早已擊昏過去。
魔氣縈繞在房內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地上便躺了三四個人,隻剩下瑛姬和兩個親信硬撐著。他們望著周身散發著狠戾之氣的不惑,都不敢上前阻止。
夜白伏在不惑身上哭夠了才抬起頭來,看到房間裏的異樣吃了一驚。她捧起不惑的臉,湊近了連聲喚道:“主人!你醒醒!醒醒啊!”
被搖晃的頭腦終於有了一絲意識,銀眸轉動起來,視線聚集在近處的人兒身上。不惑忽然伸手一攬翻身將毫無準備的夜白壓在榻上。
危險的紅光觸及到夜白臉上未幹的淚痕時驟起,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住身下柔軟的嬌軀,大掌野蠻地揮動幾下將掛在上麵的衣布撕開。
這時,傻掉的夜白才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主人,你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