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個受了傷的人,應該是餘總的朋友,我們等餘總處理完再問他吧。”
倪稚毫不猶豫相信了木寧霏說的話,隻是她不開心地歎了歎氣,像是問自己似的輕聲問。
“大叔不是我的未婚夫嗎?他怎麼可以抱別人?那個人還是女孩子……”
倪稚的話讓簡優大受打擊,沒想到無論倪稚變成什麼樣子,她對餘修印的占有欲都沒有變過。
話說二樓書房的餘修印已經把女魃放在長沙發上。他轉身,麵對身後的釋舞,語氣刻不容緩。
“林約槊很快就會發現她不見了,你在這裏看著,我去見林約槊。”
“你有什麼打算?”
釋舞問。
“大家現在都不知道複活女魃的方法,我會跟林約槊談判,女魃留下來,就算到時找到了複活的方法,主動權在我們這裏。”
“如果他不答應?”
“那隻能動手了。”
餘修印黑眸微縮,表情陰沉。
“我認為我們現在就把女魃的肉體燒毀更好,反正你我二人合起來不可能打不過林約槊吧?他不過是一隻二代僵屍。”
釋舞提出自己的想法。
餘修印卻搖了搖頭,表示不讚同。
“你不是真的想複活她吧?她可是僵屍始祖,到時候可沒人能對付得了,而且傳聞僵屍始祖都是身帶戾氣,她醒來會做什麼事,誰都不知道。”
釋舞指著沙發上仿佛睡得香甜的女人,語氣不善地問。
抬手,餘修印揉了揉額頭,才略顯疲憊地說。
“如非必要,我不想動手。大家不都在努力尋找和平相處的方法嗎?”
釋舞愕然,麵前身材修長,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表情如木頭的餘修印竟,顯得有點悲傷。
“暫時按你說的做吧。”
釋舞妥協似的說。
餘修印抬眼,快速看了釋舞一眼,然後徑直朝房門外走去。
餘修印快步走下客廳,在看到倪稚的背影時才放慢腳步。
倪稚正在專心地畫著畫,連身邊的木寧霏和簡優什麼時候走開的都不知道。
“稚兒……”
低沉的聲音在倪稚耳邊響起,倪稚握筆的手一怔。扭頭,薄唇擦過餘修印的臉頰。
倪稚馬上低下頭,紅暈漫上她的耳邊。
餘修印倒是很舒心地接受了倪稚的吻。
“你的畫完成了?”
餘修印伸手摸著倪稚的頭發,看著畫架上的畫紙問。
忽然,墨黑的瞳孔變大。餘修印震驚地一把奪過畫紙,死死盯著畫紙上的女人肖像。
那是一個身著青衣長裙的女子,長發如緞,膚白勝雪,一雙溪流般清澈的大眼睛,模樣和倪稚幾乎一模一樣,也和他腦海裏曾閃過的畫麵裏的女子一模一樣。
“大叔,怎麼了?”
倪稚怯怯地輕問。
後知後覺自己嚇到了倪稚,餘修印對她露出一個淺笑。
“稚兒為什麼把自己的樣子畫上去?”
“誒,是我的樣子嗎?”
聞言,倪稚驚訝地去看餘修印手中的畫。確定過後才捧著自己的臉,有點不好意思地吐舌,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畫出來就是這個樣子了。”
看到倪稚可愛的反應,餘修印忍不住寵溺地去揉她的頭發,溫柔地問。
“你的畫冊可以借我嗎?”
“可以啊。”
倪稚轉身去拿桌麵上的畫冊,滿心歡喜地遞給餘修印。
站在離他們十米遠的木寧霏側目,看了一眼一直蹙眉,專注望著他們的簡優,調侃似的說。
“他們看上去很般配吧。”
簡優扭頭,淩厲的眼神射向木寧霏,然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