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衡你很厲害啊,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和孩子,還欺負哭了,你很行啊,還愣著幹嘛,不知道哄老婆啊!弄哭你到是很會啊,木頭啊。”黃琳雅原本就心中莫名的恐慌和莫名的擔憂,一直就找不到宣泄口,如今正好找到了,於是黃玉衡就這麼很幸運的當了板磚給直接拍了。
黃玉衡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到底做什麼啦?妻子流淚,妻子哭泣,孩子哭泣,姐姐生氣,額,好像都和自己沒有關係吧,額,好像都有關係,誰讓自己的妻子流淚,誰讓自己不會哄老婆呢,誰讓自己是一棒槌呢,好像真的一切都自己的錯。
這麼一想,黃玉衡心底就平衡了起來,立刻屁顛顛的跑過去哄安好開心了,隻是越是被黃玉衡哄著,安好就想到了珞瑜即將麵對的,自己和珞瑜相識相交多年,雖然不說珞瑜的一切都知道,可是卻也知道了八九分,悲慘的十八歲就不說了,後來雖然好不容易嫁個了托兒帶仔的厲默北,還要為了不被那個有門第之見的婆婆嫌棄看不起,她也是不停的努力,從來就沒有一刻休息過的。
不但開了問機閣,還經營了時光製藥,為了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道業之心,還要不停的做好事獲取信仰值,終於有了小貝,又冒出來黃家血脈的事情,一波未平又來一波,再次輪到厲家了,如今自己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厲家,可是相信能人珞瑜和厲默北都小心謹慎起來的人,必定厲害了。
如果隻是這些,他們都可以再次慢慢籌謀著,可是珞瑜的那一句我在南方軍區動用了天巫術,吸納了數萬人的血氣,雖然不至於要人性命,可是到底違逆了天道,已經定論了所有,珞瑜是去也的去不去也的去,這種被天道選中需要懲罰的人,從來就沒有人能逃脫天道的掌控,更何況是懲罰,除非你想就此被天道磨滅,更何況這一次珞瑜還是犯了大忌了。
“老婆,媳婦兒,我錯了,你不要哭了,你看看孩子們都跟著你看,你也不忍心吧,再說珞瑜第一次將孩子交給我們看著,你不好好帶著難道還讓人哭腫了眼睛回去啊,那多不好啊,珞瑜看到肯定心疼的吧。”黃玉衡為了安好不再泣也是煞費苦心了,而安好聽到這一句話,還真的就奇跡的不哭了。
“這麼聽話,剛剛自己就該用這一句······”黃玉衡小聲的嘀咕著,已經完全將原來的高冷禁欲係拋卻,選擇嘻哈款的黃玉衡是徹底沒有了以往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