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還是一個勁的哭,仿佛對方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心中的委屈,如洪水一般阻擋不住。雞犬不寧,家破人亡,一切與身邊這個看上去還帶著幾分稚嫩的男子有著莫大的關係,要不是他,這一切就不會發生,雖然得不到父親的愛護,但至少心中有一個家,有一個著落。可如今呢,家不像家,連心中最後的依靠都失去了。
“你以為這樣,他就會回到你的跟前嗎?你現在需要做的不是去幻想所有的事情沒有發生,而是該好好籌劃一下,將來應該怎樣有意義的度過。”邵賢說道。
“你走開,你憑什麼奪走我的一切,你為什麼這麼殘忍,我要與你決鬥,你把奪走的都還給我。”若蘭揪著邵賢的衣襟,恨恨的咬牙,隻聽得見咯吱咯吱的響聲。
“啊”,邵賢突然之間發出了一聲慘叫,若蘭拉起他的手臂張口就咬了下去,等到推開時,手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血都積在皮下,看上去很是嚇人。
咬過了之後,若蘭才覺得心中好受一些,但眼裏的淚水卻流得更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落而下,抄起美麗白皙的拳頭照著邵賢身上一陣痛打,然後靜靜的靠著他的胸口處哽咽。
“這就是決鬥嗎?我半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平生頭一次被女子靠在懷裏,邵賢有些語無倫次,傻愣愣的看著懷中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
又是一口,位置還是原來的地方,邵賢疼的齜牙咧嘴,但這一次卻出奇的靜,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一滴,一滴,地上像是長出了斑點,先是殷紅,不一會兒就變成暗紅的了。
無際的星空下,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走著,時而張望,時而低頭看路。隻因為身上的寶鏡突然燥熱起來,發出一片仙光,指引著他奮不顧身地向前走去。
這個人便是邵賢,夜深人靜的,獨自邊打著哈欠,邊做賊一般的遊蕩,走了大約十來分鍾,寶鏡的光芒突然指向了一個地方。
“怎麽會是它”,邵賢滿臉詫異,隻見寶鏡光輝所指之出,有一根長矛插在磨盤中,兩者之間像是有什麼內在的聯係,邵賢感到胸口一陣燥熱。
走上前去觀看良久,他不會愚蠢到認為自己有那種實力將之拔出,要知道,先前強大如雌雄雙煞、楚笑天之流都未能撼動它分毫。
突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在向前延伸,而自己根本就沒有那種想法,滿含疑惑地用另一隻手抓住延伸出去的手。
“嘭”,像是有千萬道雷電擊在了他的手上,使得他不得不將之縮回,不一會兒那隻手又再次向著神矛伸出。
你想要玩死我啊,心裏咒罵著寶鏡,邵賢渾身都在顫抖,但無論如何,那隻手都不受控製,漸漸向著神矛抓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