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覺得這家夥簡直要吹破犀牛皮，但回想一下他屢屢創造的奇跡，還不得不承認或許真有點可能。“但願吧，哪怕到我老死之前能看到這一幕也行，不急。”
“你這人就不行，太掃自家誌氣。”趙玄機笑道，“所以我才質量更重要，不要盲目擴大數量。其實，我更希望和泰朝另一個方向發展——極簡、極精、極強，成為第二個‘龍盾’。”
陳琳險些把酒噴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龍盾！拜托，那隻是個保鏢界的傳罷了，你還真信以為真呀！不會是影視劇和看多了吧？這組織和網絡上的‘龍組’、‘暗影’一樣，子虛烏有的。”
“就是打個比方唄。”趙玄機笑道，“我意思是龍盾那樣的方式就很不錯哈，極其精簡。每年隻培養二十個保鏢，但任何一個拿出去就是響當當的名號。一個龍盾保鏢值多少錢？將咱們一半的在校學員都賣出去，也不值人家的價。”
陳琳歎了口氣：“這就是個夢罷了。真要是有那本事，那還叫和泰嗎？咱們要是能培養出那種保鏢，別二十個了，一年培養三五個也行呀，真是的，淨在這裏胡咧咧。走人家那條線路首先要有人家那個本事，否則學人家走精簡線路就純屬作死，自己就把自己玩兒死了，固有的市場也會丟失殆盡。”
趙玄機：“沒嚐試怎麼知道不行？”
陳琳苦笑：“據龍盾之中有大首領‘血龍’，還有其左膀右臂‘戰龍’和‘玉嬌龍’，一個個都是保鏢界神一樣的存在。你給我弄個這樣的人物出來？就咱倆還想弄出個龍盾，你可千萬別往外，你不怕丟臉我還嫌害臊呢。”
趙玄機哈哈一樂：“你自己都這龍盾是個傳了，自己偏偏又了解這麼清楚，連它們的三頭龍王都知道。”
陳琳不屑地嗤了聲：“你不也知道他們是‘三頭龍王’？但凡咱們幹保鏢這一行的，誰不了解這種傳級的八卦。隻不過我是當故事來聽的，倒是挺精彩。對了，還有好事者寫了、連載了漫畫呢，很好看的，你也看過吧。”
“啊？看過一點啊，還湊合吧……”
“切，要求還挺高。”陳琳白了他一眼，忽然興致盎然起來，“對了，你這龍盾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姑娘，不要那麼多幻想，我隻是舉例子跟你討論一下經營方向罷了。”趙玄機笑道，“我意思是咱們學習龍盾的套路，逐年減少培訓數量，但大力提高培訓的質量。人數減少了，但單價可以逐步提高，隻要總收入在提升，咱們的路子就不算錯。”
每年培養500名保鏢，每個保鏢給你創造十萬的價值，一年就是五千萬；
每年培養100名保鏢，但每個人能給你創造一百萬的價值，那你一年收入就達到一個億，不是嗎？
陳琳還是懷疑：“可是沒有遠超同儕的實力，咱們幹不出這種活兒來啊。”
“主要是生源質量問題。”趙玄機，“龍盾是麵向全國、甚至全球招收高手，可以尚未培訓就已經算是高手了，至少潛力上麵強大得很。層層選拔之後再玩了命的練，最後留下的肯定都是精英。咱們呢？雖然是麵向全國招生，實際上絕大多數都是雲水市的年輕人，甚至大部分來自於咱們所在的白石鎮，這也太狹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