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個,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花千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
風輕抿了抿嘴唇,斟酌了好久才說道:“你對流光了解多少?”
“流光?”花千落一聽到這個名字,隻覺得手腕又隱隱作痛起來。
“對,是流光。我想千華你當初是從毒宗上匆忙跑下來,想必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或許你對流光比我更熟悉。”風輕沉吟了一會緩緩說道。
花千落神情一僵。
當初從毒宗上匆忙跑下來,她給出的理由本來就比較牽強,不過風輕也沒說些什麼——沒說些什麼,不代表不知道。
更何況,相處在一起的這幾個月,就算她再怎麼隱瞞,風輕也應該不是一無所知......
毒宗,女子,‘花’......
花千落勉強吐出幾個字:“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風輕盯著她的眼睛,花千落慌忙別開頭。
風輕忽然移開視線。
“沒,就是昨天,我遇見流光了。”
“什麼?!”花千落失聲叫出來。
“還有離鏡。”風輕又補上了一刀。
花千落驚訝的瞪大眼睛。
離離離離離鏡?!
鏡前輩?!
“你確定?!”花千落一把揪住風輕的衣領。
“確定。”
“你沒認錯人?就是那個藍色眼睛的,頭發長長的,坐在輪椅上,喜歡穿棉質白衣很溫柔又有點腹黑的那個?!”
風輕沉默了一會,“藍色眼睛沒錯,頭發長沒錯,坐在輪椅上沒錯,棉質白衣......沒錯,溫柔......沒看出來。腹黑,有點。”
花千落呆住了。
她的鏡前輩......小時候總是關心她,照顧她的鏡前輩......總是會對她很溫柔的笑的鏡前輩......來了!
是來看她了嗎?他心中還是有她的對不對?他還是在乎她的對不對?
剛剛風輕說他不溫柔......果然是隻會對她溫柔嗎?
“千華,你能不要一邊拽著我衣領一邊傻笑還流口水好嗎?”
風輕古怪的看著莫名抽風的花千落。
“啊?好好......你騙人!”
花千落聽了連忙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嘴,卻發現根本就是風輕胡扯。
“對了,離鏡他跟你說什麼了?”
“喂喂......問錯人了吧,這時候不是應該殺氣騰騰的拎著我衣領問我流光在哪兒麼......”風輕滿頭黑線。
“說!”
花千落直接抽出碧血簫。
風輕眼角抽了抽,果斷結束這個話題。
“千華,你準備接下來幹什麼?”
花千落怔了怔,然後猛地醒悟過來:“今天幾月初幾?”
風輕疑惑道:“今天四月十七......你問這個幹嘛?”
四月十七......她的生日是四月初七......那也就是說......
她丫的!還有不到一年時間她就要嫁給流光了!
她——不——要——啊!!!
花千落僵硬的望向風輕,突然彪悍的冒出一句:“老子......跟著你混了!”
“你......什麼?!”
“我說我以後就跟著你了。”花千落認真地說道。這是保命符啊......一年以內她絕對不回毒宗!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