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落隻覺頸間涼風颼颼,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嗚......好嚇人......
“有話快說。”
花千落鬆了口氣。靠在牆上,又緊了緊麵具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伊晨,你......怎麼看今天的事?”
“你就是為問這個?”
花千落的小心肝再次抖了抖,吞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伊晨並沒有注意道花千落的小動作,隻是道:“有架要打了。”
所謂看法......就是......
有架要打了。
有架要打了?
你老人家怎麼好意思說的出來?
還是用那種興奮的表情說出來?
“不......不是......我問的是,你真的覺得年小枝說的是真的嗎?還是說,你也認為‘柳隱是花千落所殺?”
“與我有關係嗎?”
伊大神又傲嬌了......
得......
“與正道有關係!”
花千落‘義憤填膺’的說。
她現在能哭嗎?能嗎?能嗎?
伊大神沒有說話。
“與昆侖派有關係!”
伊大神眸光閃了閃。
“與......淩雲前輩有關係!”
看著伊大神依舊傲嬌,花千落咬了咬牙,使出殺手鐧。
伊大神終於發話了。
“那又怎樣?”
花千落終於放棄了與伊晨溝通。
恕她無能,與非人類溝通,她真的做不到啊......
“我比較喜歡......嗯,有攻擊力的人。”
伊大神皺眉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答案。
“所以即使那個年小枝真的不對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他所說的是真是假,管那麼多做什麼?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花言巧語不過是像跳梁小醜一樣可笑!”
花千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艱難的說道:“如果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你呢?那你的這種不以為意是不是會害了你?”
“不可能。”
花千落默然。
“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我今天心情很好。”
“那個‘柳隱’......你怎麼看?”
伊晨皺了皺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道:“下手之人出手狠厲,並且完全沒有反抗過的痕跡,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花千落歪頭問道。
“有人暗中偷襲。用了輕微迷藥迷惑‘柳隱’,然後趁其毫無防備之時,擊殺。”
“有人能做到這一點嗎?那‘柳隱’......不像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有。”伊晨微微一笑“據我所知,毒宗四大護法之一的墨白極為擅長暗殺。”
可惜墨白已經脫離毒宗了。
花千落臉上掛著一絲黯然與落寞。
“第二種,便是用絕對的實力,一擊必殺!”
伊晨的眼底有著一抹傲然,與他心靈相同的止水劍有極有靈性的嗡鳴起來。
“這種更不可能了吧。”花千落挑挑眉。
“也不排除。”
“那麼......第三種。”
“是他極為熟悉之人下的手。因為他完全沒有反抗,是因為完全沒有戒備,也不可能戒備身邊之人。”
“聽起來有點像年小枝下的手。”花千落皺起了眉。
伊晨搖了搖頭:“不可能。年小枝隻有十四歲,就算再老練也不可能做到一擊必殺。”
“是嗎?”
伊晨抬起頭,正視花千落的眼睛道:“明天的決賽你有信心嗎?可敢與我一戰?”
花千落突然笑道:“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