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妖婆名為魔鈴,內力不強,卻有一項絕技——可以探聽他人的傳音,你暗中罵她剛才怕是被她聽到了......”
“魔鈴前輩,看在我花奴的麵子上,能否放過這孩子一馬?”看魔鈴暴起傷人,傷的還是花千落,花奴坐不住了,馬上擋在花千落身前。
場麵立刻混亂起來。
“夠了!”花千落眯了眯眼,掙脫流光的懷抱,走上前去。流光剛想要把她拽回來,卻又想到了什麼,看戲般的看著這一切。
“首先,千落要為自己的無禮向魔鈴前輩道歉,還請魔鈴前輩原諒千落的無禮。”花千落向魔鈴鞠了一躬“其次,各位前輩耗費寶貴的時間就是為了來這裏羞辱千落的嗎?那抱歉了,恕千落不能奉陪!”說罷,徑自朝門走去。
“丫頭,不錯,有子簫那孩子當年風範。”花千落疑惑的回過頭來“不愧是父女啊,都是一樣的的目中無人。”
花千落的嘴角抽了抽,怕被魔鈴聽見傳音,索性直接詢問:“前輩乃是何人?”
那老者緩緩直起身子,一字一頓道:“鬼、見、愁。”
花千落一臉茫然的看向流光,得到的確實流光一臉鄙視外加‘你是白癡嗎’的眼神。
誰啊?誰是鬼見愁啊?她和他很熟嗎?
花千落一臉茫然的看著鬼見愁,鬼見愁也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終於,其他人也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碧蛇老人首先開口道:“鬼兄......你身子不大好,先坐下慢慢說。”鬼見愁衝碧蛇老人擺了擺手:“丫頭,你當真不認識我?”
花千落很認真的點點頭。
鬼見愁歎了一口氣:“罷,子簫那孩子不告訴你自然是有他的打算,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害你便夠了。”
“都坐下吧,先商量正事。”鬼見愁自然的找了把椅子坐下,流光悄悄蹭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難道你爹花子簫和鬼見愁也有一腿?”
“咳咳咳咳!!!”鬼見愁被茶水嗆得很嚴重。
花千落白了流光一眼:“我怎麼知道?也許吧。”
鬼見愁欲哭無淚,果然是父女誒,他的一世英名啊!!!花子簫那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啊,那孩子的孩子他幫著看一下不行嗎?唉......現在的年輕人呦......
“首先是五天前論武大會正道精英弟子慘遭屠殺一事,因為周圍城鎮一點都沒有聽到慘叫聲,甚至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聞到,事發後幾天才知道發生此事,他們認為那一帶被下了迷幻藥,導致周圍城鎮之人的嗅覺聽覺暫時屏蔽血腥味與慘叫聲。”碧蛇老人淡淡的說著。
花千落強撐著笑容:她怎麼不知道這一檔子事啊啊啊?!
“因為有能力大量製出這種迷幻藥的地方隻有一個......所以他們懷疑是......毒宗。”
鬼見愁冷哼一聲:“他們當那種事情真的是藥可以做到的嗎?”
“那難不成楓木城鬧鬼了?”魔鈴諷刺道。鬼見愁冷冷一瞥,魔鈴瞬間沒了以往的囂張氣焰。
“那小千落說說到底是你毒宗殺的人麼?”花奴懶懶的窩在椅子裏“這椅子沒有子簫送我的舒服。”
“不是,五天前我毒宗還在自顧不暇,怎麼會那麼有閑情逸致的跑去論武大會殺人?”花千落的耳朵自動過濾掉了花奴的後半句話。
流光嘴角僵了僵,顯然是想到了一個極有可能‘很有閑情逸致的跑去論武大會殺人’的人。想起那人那天回來滿身的血腥味,流光忽然有些腦袋疼。拜托,師尊大人,能別玩他了麼?!你要是很閑的話就去你族中給他找解藥啊!不要在這鬧事了啊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