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腰冷冰冰的說完後,就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
我也客氣的說道:“大家以後叫我小侃就行,還請諸位多多關照。”
我們各自介紹完了後,邊宕讓我們新來的先去領裝備,上官小腰和我都已經領完了,就剩下小夏自己。邊宕一看這樣就親自帶著小夏去三樓找王榮。
我坐到自己的辦公桌打開電腦後,瞅著對麵一臉寒霜正拿著個鼠標劈啪亂按的上官小腰,心說,這丫頭可真記仇!
我倆這麼麵對麵的坐著也實在是太別扭了,於是我主動搭訕說道:“芳芳啊……”
上官小腰沒好氣的說道:“別叫我芳芳!”
“上官啊……”
“還卑職呢!”
“你不是剛才讓我們大家管你這樣叫的嗎?”
“你屬於大家嗎?別自作多情了!”
“那你讓我管你叫什麼?”
“沒事你叫我做什麼?我又沒病,用不著看獸醫!”
這丫頭把我噎的梗梗的。誰叫我剛才要給人家治病呢。唉,三師姐那麼溫柔個人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混不吝的丫頭啊!
我一見上官小腰如此刁蠻,隻好厚著臉皮繼續說道:“那我有工作上的事找你怎麼辦?我總不能管你叫“哎”吧。”
上官小腰冷聲說道:“叫我上官警官!”
我隻好恭敬的說道:“是,上官警官,麻煩您把鼠標還給我,這個才是您的。”
由於我倆的辦公桌之間沒有隔板,鼠標和鍵盤都是從桌子縫裏拉上來的。上官小腰誤拿了我的鼠標,她剛才那一通亂按把我的電腦桌麵點的一塌糊塗。
上官小腰聽我說完,她臉一紅,把手裏的鼠標一摔說道:“你才拿錯了呢!”
說完,她貓腰鑽到桌子底下搗鼓了半天,然後坐起來,一臉不忿的重新拿起那個鼠標點了起來。
我一瞅自己的電腦桌麵上卻是毫無反應還是剛才那副亂糟糟的模樣。我點了點手裏的鼠標卻發現居然能用了。唉,我也是服了。
對麵的上官小腰瞅瞅我,切了一聲後說道:“你不是老獸醫嗎,眼神不好就趕緊自己治治去。別以為自己烏眉皂眼的有什麼了不起,誰拿你當熊貓啊!”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尤其是唯小女子更甚也!看來我是徹底把這個小姑奶奶得罪了。於是,我幹脆一句話也不說了,打開網頁,老老實實的去看新聞。
網上的新聞一如既往,排頭的都是一些明星八卦,不是劈腿出牆就是整容豐胸;接下就是什麼小販大戰城管,釘子戶自焚維權之類的眼球文章。我點了幾下後,發現紮針惡魔的事居然也登了上來。
“紮針惡魔現身象牙塔,高考狀元沉淪失樂園”的標題下,一篇胡編亂造的文章寫的烏七八糟。文章作者把紮針惡魔寫的簡直比曆史上的那些無道昏君還要荒淫無恥,說什麼紮針惡魔上小學時就偷窺女同學上廁所;上初中借著給女同學輔導功課的機會猥褻的女同學初潮大出血;上高中時和村裏的小寡婦勾勾搭搭;上大學後更是變本加厲,不但紮女生屁股,偷拍女老師裙底,而且還男扮女裝進入教工宿舍把正在午休的保潔阿姨給辦了。這孫子的對那些場景的描寫頗有些維多利亞時期地下小說的韻味。
寫完這些後,作者馬上文風一改,擺出一副道學先生的嘴臉,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把我們的教育體製批了個底掉。然後,他又擺出一副教育專家的樣子,提出了一攬子的教育體製改革計劃,把自己吹的跟蔡元培一樣。
我在網上搜了一下作者的身份,發現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竟然是圓明園職業技術學院的教授。真是一個斯文敗類!我看他是叫獸還差不多。
文章下麵的評論更是五花八門:有的建議,應該取消高考製度,說其束縛了人的天性,是新時代的八股製度;有的說,應該加大刑法的懲罰力度,哪兒犯錯就把哪兒給切了;有的說,應該修改婚姻法,放低結婚年齡限製,不管男女到了16歲就讓領證,先成家後求學;還有的建議,應該重視學生的生理知識教育問題,學校除了講授書本知識外,還應該播放島國愛情動作片進行實例講解,鑒於島國此類大片內容涉獵廣泛,更有助於糾正青少年的各種不正確性取向。這些評論簡直是一個更比一個奇葩。
我心裏暗自替紮針惡魔感到惋惜。看來智商和情商,不管哪個缺失都是硬傷啊。
我點來點去突然被一篇文章的標題給吸引住了——京西常樂寺村驚現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