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審訊(1 / 2)

小警花說完後,趾高氣昂的轉身離去。

他媽的,真是秀才遇到妞有理說不清啊!

我氣憤的說道:“你憑什麼隨便打人?警察了不起啊!我要告你暴力執法。”

小警花頭也沒回的說道:“少廢話,帶走。”

當我坐在公安局的審訊室裏時,左眼已經腫的隻剩一條縫了。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呀?我一言不發,目光凶狠地盯著桌子對麵的小警花。

小警花一點也不懼我的目光,回瞪著我,惡狠狠地說道:“怎麼著,還想看證件呀?”

“咳,咳……”

坐在小警花身旁左側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幹咳了幾聲後對我說道:“小夥子,我們即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說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把脖子一揚,冷聲說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啪!小警花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衝我喊道:“老實交代問題,別耍花樣。”

我斜楞了她一眼說道:“警察同誌,我隻耍狗熊,從不耍花樣。”

“你他……”

“哎,哎,罵人可不是好孩子啊。”

“頭兒,別生氣。這號人我見多了。你越搭理他,他越來勁。”

小警花右側坐著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的男警察勸說道。

他說完後,又衝我說道:“小子,識相點。趕緊交代你的問題。我們辦案的宗旨一向是……”

“坦白從嚴,抗拒打殘。”

我笑嘻嘻地插話道。

“給臉不要臉是吧?”

男警察也讓我氣的直瞪眼,起身就想過來收拾我,被那個老警察給攔住了。

“嗬嗬,小夥子,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著。”

老警察說完,端起保溫杯津津有味地品起茶來。

小警花見狀也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拿著鑰匙圈上的指甲刀開始專心致誌地修指甲。

男警察則翹起二郎腿,掏出一包紅塔山,悠閑地抽起煙來,還時不時賣弄地衝我吐上幾個煙圈。

他們三個人誰也不搭理我,各忙各的,偶爾,彼此還聊上幾句,仿佛我就是一團空氣。果然薑是老的辣,狐狸還是老的精。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跟我玩心理戰,你們差早了!我把眼睛一閉,坐在椅子上開始打盹。

“哎,哎,醒醒,醒醒。你心可真夠大的!這是你隨便睡覺的地方嗎?趕緊交代你的問題。”

過了不到十分鍾,小警花就氣急敗壞地把我推醒。

我的左眼又疼又癢,眼眶腫的都快看不見東西了。我心說,燒個紙也能進局子,真是他媽的無妄之災。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一場誤會而已,趕緊應付完這瘋丫頭,好取車回家,我的車還扔在清華外邊呢。

於是,我就用緩和的口氣說道:“好好好,政府,我交代,我坦白還不行嗎?”

小警花得意地瞅了我一眼後,開始審問起來。

“姓名?”

“商侃。”

“年齡?”

“二十四。”

“家庭住址?”

“北京市門頭溝區齋堂鎮。”

“工作單位?”

“北京市海澱區種豬選育場。”

“等等,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單位。”

做記錄的老警察打斷正在問話的小警花,有些狐疑地問道。

還沒等我說呢,小警花就給他解釋道:“您別聽他胡說八道,那是農大。少貧嘴,接茬說,職業?”

“下崗職工接班人”

“什麼?”

老警察又不解地問道。

“就是大學畢業生。”

男警察在一旁插嘴道。

小警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接著問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鬼鬼祟祟地去清華裏麵幹什麼?”

“誰鬼鬼祟祟的了?”

“不鬼鬼祟祟的,你跑什麼?”

那個男警察喝斥道。

我認出他來了,剛才對我下黑手的就有這小子,於是便說道:“我這人打小就怕狗,我聽見身後有狗叫,嚇的就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