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得了差不多了,想來另一家舞廳裏麵此時已經出現了火拚的場麵了,還好,穀磊這家夥到還是有分寸,並沒有把正事給忘掉。
“哐!”
那小妞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而此時,穀磊拿起了台吧上的一瓶酒,毫無預兆地砸到了其中一個酒保的腦袋上,酒瓶應聲而碎,那倒黴的家夥平白無故地被砸了,雙手捂著頭,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靠在了台吧上,鮮血嘩啦嘩啦地順著手縫往著外麵冒著。
“啊!”周圍發出了幾聲尖叫,不過在樣的場合中,卻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直接被淹沒在了音樂的海洋之中。
另外兩個酒保見狀,衝了過來,指著穀磊大喝道:“你想幹嘛?!”
“對不起,兩位大哥,剛才手滑了一下,這位大哥沒事吧?”穀磊這家夥似乎‘醒悟’了過來,不過卻還沒有覺悟過來,就在兩人以為這隻是一個誤會的時候,這家夥直接又‘順手’抄起了台吧上的兩個酒瓶,然後又‘手滑’了一下,‘失誤’地砸到了兩人的腦袋上。
如果隻是先前那一下,或許人們還會以為是某個喝得有些高了的傻瓜不慎造成的,但現在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家夥絕對不是酒後失誤,而是故意找茬來了。
不少離得較近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紛紛往著舞廳的大門跑了過去,整個舞廳裏麵立馬顯得慌亂了起來,有了人帶頭,前麵的人跑了,就算後麵的人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也都跟著一起往著外麵跑了去,因為誰都知道肯定不會有好事。
“小子,你不想活了,連東北幫的場子也敢砸,媽的,兄弟們,給我打,廢了這小子!”這些人的反應到還是快,立馬便有一夥人提著棍棒衝了上來,掄圓了胳膊便要砸人。
穀磊依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瞟了一眼那衝上來的,有著十來人的一夥人,直到等他們離得較近的時候,這才猛的拔出了身上的手槍,抬手就是幹淨利落的一槍,嘭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是打中了誰的大腿,反正此時有一個家夥的腿正在往外飆血。
“誰再敢往前麵跑一步試試,信不信老子一槍蹦了你們的腦袋!”穀磊悠閑地抬起手,用嘴吹了一下那槍口冒出來的白煙。
唰!
所有衝上來的人都齊齊地停了下來,而大廳裏麵的人聽到槍聲之後,跑得卻是更快了,而沒有跑的那些人,則全都是獨行幫的家夥,這一聲槍聲,也算得上是信號,隱沒在舞廳裏麵三十來號獨行幫的家夥,全都一窩蜂地衝將了上來,三兩下便把這裏東北幫的十來人給揍趴在了地上,除了有兩個笨蛋踩滑了,把自己的腳給扭了之外,在沒有一個人受傷的情況下,把這個場子給拿了下來,當然,沒有傷員是指自己這方,至於對方,則是全部變成了傷號。
這個時候,這個場子的負責人聽到槍聲之後跑了出來,來得正好,正好撞到了穀磊的槍口上:“關二爺,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