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刀劈下去,前麵一個倒黴的家夥直接連刀帶手被劈成了兩半,那掉在地上的半截手臂握著那還剩下的半截砍刀,手指頭還猶自的動了幾下。
“啊……”
接下來便是慘叫不斷,郝雨晨所過之處,那簡直就是如同過無人之境,誰碰到他誰就倒黴,不是斷手便是斷腳,要麼就是身上哪個地方的骨頭斷上幾匹,兩分鍾的時間不到,前麵突然一空,他便從一百多號人中間殺了一個對穿,折在他手上的柳幫的兄弟不下於二十多人。手中的砍刀已經出現了幾個大的缺口,上麵還猶自在滴著鮮紅的血水,滴嗒滴嗒……
回頭一看,穀磊他們也已經跟其他的人拚到了一起,那小子也是一個發狠的主,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撲向了那些家夥,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就算是拚著身上挨上一刀,也要把對方砍翻在地上,這一麼小會兒,他的身上便已經挨上了三刀,還好都不是至命的地方,看來那小子挨刀子也很會選地方。
往著四周打量了一眼,虎子那家夥竟然已經跑得不見了,郝雨晨小聲地咒罵了一句,身邊一陣風傳來,他的第六識立馬做出了反應,身體出於本能地往旁邊一側,反手就是一刀劈了過去。
“嘭!”
一個想要偷襲的家夥被砸飛了出去,要不是郝雨晨手中的砍刀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斷成了兩截,那家夥肯定免不了被分屍的可能!不過就算是如此,那家夥也摔在地上,變成了一灘軟泥,口中鼻中都往著外麵滲著血水,眼看是活不了了。
經曆了幾次生與死的體驗,郝雨晨現在的心誌也已經磨厲得了非常的堅毅,對於不是好鳥的人,殺了也便殺了,心裏也沒啥不忍的,話說除惡也是揚善的不是?
在見識了郝雨晨的手段之後,柳幫的那些人早已經膽寒,郝雨晨再次衝進去放倒了幾人之後,終於有人忍受不住這種恐懼的感覺,開始怪叫了一聲,往著後門的方向逃了過去,而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的人哪時還呆得住?也紛紛撤出戰場,往著後門那邊逃了過去。
想跑?郝雨晨腳下一發力,幾個箭步衝到前麵,猛的攔在了他們身前,大吼了一聲:“都給我站住!”
這一聲還是頗有威勢,直接把那些欲逃的人嚇得呆在那裏,身後的穀磊一夥人衝上前來,正想要再往著這些家夥身上招呼,卻是被郝雨晨給叫住了:“全都住手!”
往著整個修理場望去,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十多人,地上到處都是暗黑色的血漬,有十多人已經沒有了動靜,其他的人都躺在地上翻滾著,口中不停地在哭爹喊娘,其中幾乎全都是柳幫的人,而且差不多都是郝雨晨下的手,隻有兩個是獨行幫的家夥,被砍傷了腳,一時在地上起不來,而其他的站著的人,身上也或多或少有那麼一些小傷,反正就是一片狼籍。
“全都給我乖乖地放下武器,不然的話,我會替你們親自把胳膊卸下來,不相信的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