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點的那些菜都慢慢的開始往桌上端了來,幾人也開始動了起來筷子。
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郝雨晨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個時候,溫馨而又爛漫的大廳便發生了異響,大廳的鋼化玻璃門被人粗暴地推了開來,一下卡死在了那裏,接著就是一大幫麵色不善的大漢魚貫而入。
今天的運氣好啊,真呀嘛真個好啊!郝雨晨幾人麵麵相覷,剛剛說到幫派的字眼上,現在就還真冒了一個出來,看來今天晚上的飯是吃不清靜了。
“所有人都通通的別動,繼續享用你們的晚餐,誰現在要是敢亂跑,那麼,一向友好的我不介意拿誰開刀。另外再加一句,我們並不是來打家劫舍的,這事也跟你們無關,千萬不要害怕。”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塊頭挺大的家夥,長得是身強體壯,混身肌肉發達,一副絕對能讓小兒止哭的凶神惡煞樣,很是隨意的向著大廳裏麵目瞪口呆的食客說道,接著又直接走到了櫃台邊的服務員身邊,開口說道:“把東北虎給我叫出來,我閻柳要找他談談!”
話雖是讓從家繼續用餐,但出現這種事情,誰還有心情能夠吃得下去?反正整個大廳裏的人幾乎都睜大了眼睛,坐在那裏有些顫抖,想要站起來開跑卻又是沒有那個勇氣,因為那門口正被幾個大漢堵著。
“別多看了,先安靜坐著,看來今天晚上有免費的晚餐吃了,大家都別看著我,吃啊!他們黑幫火拚管我們屁事啊,都說不是打家劫舍了,現在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等於白吃。”郝雨晨現在也算是出了名的神經大條,還一邊笑著小聲的嘀咕道,一邊夾著桌上的肉往嘴裏送著。
也是他們這一桌在比較靠邊的位置,現在到還可以悠哉遊哉,但那結靠中間的食客就不是那麼有滋味了,吃頓飯也能遇上黑社會火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太差,一個個的坐在那裏也不知道是走好還是留好。想走吧,剛才那大家夥一進來就說繼續吃飯,還有不準亂跑。留下來吧,又怕等會真的要是火拚起來,傷及到自己,難不成自己還敢找他們算賬?
“這位先生,如果你們是來吃飯的,那就請入座。如果是來找人的,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裏並沒有你口中說的這個人。”這櫃台邊的服務員一邊從容地說著,手卻是悄悄地按了一下櫃台下麵的一個隱蔽的按扭。
“你這騷貨,最好他媽的識相點!”閻柳身後的一個小弟就想要衝上去教訓一下這個不識時務的家夥,卻是被閻柳給攔了下來,隻見他走到櫃台邊上,雙眼閃著厲芒地說道:“我今天不想為難其他的人,你最好給我識相點,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我閻柳卻是清楚,這東城飯莊就是他東北虎的產業!”
這服務員長得還是頗有姿色,望向閻柳身後的那個小弟,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依舊從容地說道:“如果不是來吃飯的,那就請你們離開,不然的話我可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