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後就怕你看煩了我。”宋思雨冷哼一聲,但臉上甜甜的笑容就足以看出她內心裏的開心。
“呃,怎麼會呢。”張寅慌忙搖動雙手表示忠心,但無奈與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中難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說話也有些詞不達意的道:“我……我說的可是真心話……那個……這個……唉!”
當發覺自己以前的伶牙俐齒竟然全消失後,張寅隻能是用一聲歎息來作為結尾。撲哧一聲,宋思雨倒是被他逗樂啦,走上前來羞紅著臉對他笑道:“傻瓜,你不是衝洗一下嗎?”
“呃,我馬上去!”張寅慌忙站起身來向浴室走去,邊走還心急的扯著身上的衣服,看著宋思雨又是一陣咯咯的花枝亂顫。
張寅心急火燎的洗完出來之後,卻意外的發現臥室的燈被人全關掉了,他有些不解的想伸手按向開關時,卻傳來宋思雨那羞不可耐的聲音:“別開燈,你過來就是啦。”
張寅一愣,但隨即明白過來她是害羞,所以才會把所有的燈都關掉。傻乎乎的應了一聲,慢慢向床邊靠了過去。借著朦朧的月光,張寅很清晰地看到宋思雨是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同時嬌軀不斷顫抖著,這都顯示出她內心的掙紮與不安。
看到這幅情景,張寅心裏突然湧現了一股憐惜之情,暗暗責怪自己隻顧快活,怎麼就忽略了她的感受呢!想到這裏那全身的欲火也為之一減,苦笑一下挨著宋思雨的身邊躺了下來,可並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閉著眼睛靜靜地躺著。
就這麼過了很長的時間,倒還是宋思雨按耐不住,轉過身來推著張寅的身體嗔道:“木頭,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啊!事到如今,你不會是想讓我主動吧?”
“唉,不是的。”張寅轉過身來,輕輕摟抱住宋思雨的嬌軀歎口氣說道:“說實話,能像現在這樣與你在一起,我就以感到很滿足啦。但要是發展到你最後一步,我心裏終覺的有些罪惡感。”
“什麼啊!”宋思雨撅著小嘴大為不滿,伸出小手咬牙切齒的對他掐呀掐道:“混蛋,這麼關鍵的時刻你竟然又在胡思亂想,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
“呃,思雨你別生氣。”張寅慌忙的解釋道:“我隻是剛才看你好像很害怕似地,所以就……。”
聽他這麼說,宋思雨才明白是為什麼,不由轉而嬌羞的一拍道:“人家是第一次嘛,難免會有些害怕的。誰像你啊,早已經是花叢老手,自然是輕車熟路!”
“那你真的不怕嗎?”既然佳人都能如此放得開,張寅心裏僅存的顧慮也一掃而空,對著宋思雨壞壞的一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怕又能怎麼樣,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這時的宋思雨已經完全是豁出去啦,主動抱住張寅的身體,聲音迷離的呐呐自語道:“張寅,我不想再等下去了,吻我!”
這就像是一聲發令槍,讓張寅再無猶豫的,主動吻向那另他魂牽夢繞的小嘴,倆名早已情根深種的男女,立刻就陷入了那無比激情的深吻之中,連外麵再次響起的炸雷都沒有注意到。是的,東北的夏季最容易發生這種猛烈地雷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當三聲響雷過後,那漫天的雨點從新爭先恐後的落在地上,前仆後繼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渾然不怕……。
“他媽的,這鳥地方,雨怎麼說下就下啊!”白任翔剛從酒吧出來,就遇上了這午夜暴雨,觸不及防之下他隻能是快步跑到一家商店的屋簷底下,摸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抬起頭來是咒罵不已。
說實話,他這標準的南方人到還真不適應這裏,內心之中也對那遙遠的家鄉是越發思念。今天白飛給他傳過話,讓他可以在情況不對的時候趁機開溜,這令他高興了很久,特意跑到酒吧好好的開心了一把。就在他琢磨著什麼時候離開最好時,空無一人的街道突然傳來一聲重物敲擊地麵的聲音。
白任翔很是警覺的抬起頭來,透著傾盆大雨的雨幕,向聲音的方向望去。之間對麵的街道,有一個黑色人影緩緩的向他走來,由於雨太大白任翔並沒有看清他的摸樣,可這人手裏握著拿著一根像劍似地鐵棍,正一下一下敲著地麵。剛才聽到的重物敲擊聲正是由此而來,在這個隻有雨聲的半夜,顯得是那麼詭異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