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頭一回做。”宋思雨不以為然的道:“你們要是覺得不好,那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吧。不過照我估計,你們要是指望他主動開口答應,那這輩子恐怕都沒什麼指望啦。”
“思雨說的對!”高穎一咬牙道:“這個木頭,屬於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類型的,不用這副猛藥,我琢磨著他是絕不會答應我們的!”
“可是我們都已經欺騙他一回,要是這回還這樣的話,那他會不會生氣啊!”包盼弟在旁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如果你害怕那就不參加好啦。”宋思雨有些聳聳肩壞笑道:“反正我和高穎是無所謂的。”
“別,我答應還不行嗎?”包盼弟聽宋思雨這麼說,急忙委屈的出聲投降。
“這還差不多。”宋思雨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道:“來,我們在接著商量下,免得到時候有什麼紕漏。”
現在三人之中,宋思雨無形成為了大姐大,其他倆人趕緊再次湊上前來,三人嘰嘰喳喳好半天,時不時還爆發出害羞的哄笑聲,顯然她們的目標就是張寅。
歡樂的日子往往過的很快,三天的喊上遊玩轉眼即過,回到陸地後張寅本打算回到自己的家裏。可宋思雨卻提議讓他搬到自己的別墅去,不僅是他還有包盼弟高穎張鈺三人,說這樣一是待在一起熱鬧可以節省房租,二是讓張寅重操舊業,對她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護,以免在遭受雷雪飛的算計。
張寅歪著腦袋想想也對,這樣子的確能起到集中保護的作用,所以不疑有他的答應了下來。這令宋思雨她們很是高興,二話不說當天就把張寅的房子退掉,收拾齊東西搬到了宋思雨的別墅。
幾個女人興高采烈的從新布置別墅,其忙亂的景象自然可以想象的到。張寅可不想摻和在裏麵,招呼一聲獨自走了出來。他並不擔心眾女的安全,自從出事以後,宋思雨就加大了別墅的保衛工作,同時白雪也派來了好幾名高手坐鎮。雖然未必就能防得住雷雪飛,但也不至於向上次那樣,被鬼刺輕易的突破進來。
而張寅之所以獨自出去,是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去辦,那就是去監獄看鬼刺最後一眼。按理說,鬼刺已經算是等死之人了,張寅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他。不過張寅很佩服鬼刺對於古武術的追求,不管他是用何種修煉方法,也不管他的人品是多麼扭曲。但他畢竟是與自己同輩的高手,現在他身陷牢籠,於情於理自己都要去送他一程的。
在路上,張寅買了一些煙酒和菜,都是大飯店所做的精品,放在保溫盒裏來到關押鬼刺的監獄。由於事先與在這裏的炎虎打過招呼,由他帶領著張寅走進監獄的大鐵門,來到專門為重刑犯準備的審訊室裏,炎虎這才對張寅說道:“教頭,原本按照規定你是不能見他的,但你既然開口那我就不能不辦。可你要記住,時間有限,千萬別耽誤太長時間。”
“嗯,我知道這裏麵的輕重。”張寅感激的點點頭道:“謝謝你啊炎虎,沒有你我還真進不來。”
“唉,你我之間就不用這麼客氣啦。”炎虎歎口氣道:“不過我很不理解,這鬼刺簡直就是一條瘋狗,完全不值得同情,你幹嘛還要來看望他呢?”
“你是不會明白的,我和鬼刺交手這麼多次,難免會產生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張寅苦笑一下道:“如今他被判處死刑,我心裏也是很唏噓不已,所以才來見他最後一麵。”
“唉,那好吧,你等著,我這就去把他給你帶過來。”炎虎再次歎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張寅坐在桌子前麵,把保溫盒裏的食物慢慢的擺在桌子上,並沒有過多長時間,外麵就傳來了一陣鐵環碰撞的聲音。張寅抬起頭,發現一身監獄服刑犯人打扮的鬼刺,從門外邁步走了進來。在他後麵還跟著一臉警惕的炎虎,以防止鬼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此時的鬼刺,頭發已經全被剃光,全身都是沉重的手銬腳鐐,走起路來是叮當作響。雖然身為階下囚,但臉上依然是不可一世的孤傲神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監獄裏什麼領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