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輕聲歡唱的海浪聲,涼爽的海風吹佛著有些發燙的臉頰,頭頂是一閃一閃的漫天星鬥,這都讓張寅感到很舒適很安寧。但沒有一會,就傳來了宋玲和張鈺的淒慘呼救,以及宋思雨等人的歡笑之聲,打破了張寅這久違的獨處冥想,令他是不僅搖頭苦笑不已。
今天說實話他很開心,真的非常開心,因為他終於把憋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雖然他知道這改變不了什麼,但終究是了卻了一件心事。想到這裏,他不由的又輕輕撫摸了下嘴唇,那唇齒之間的餘香至今還沒有消散,讓張寅無比的陶醉於其中。
當時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腦袋一熱就與宋思雨展開了激烈的熱吻,好像心裏在燃燒一把火一樣,讓自己的頭腦完全控製不住越發茂盛的欲火。莫非這跟那什麼殘留春藥有關係?回想起那時的情景,張寅隻能是有這麼一個解釋,但很快他就搖頭給予否認。畢竟什麼是欲望什麼是愛,沒有比他本人更加清楚的。
他也明白,自己這樣是不對的,明明已經沾惹上了倆個無法回避的情債,可卻又偏偏惦記另外一個女人,這讓張寅很是鄙視自己的花心。但那壓抑許久的愛情之火,且能是輕易能澆滅的!這令張寅是翻來覆去好一陣子煩惱,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麻煩事,最後也是因為太勞累,幹脆一閉眼睛逃避般的迷糊起來。很快,在海浪海風以及天上星星的陪伴下,張寅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麵甲板上的香豔戰爭,隨著瘋狂的嬉鬧眾女漸漸感到了體力不支,最後全都是橫七豎八的躺在甲板上麵,不停的嬌喘來舒緩劇烈運動而產生的缺氧。
“嗚嗚嗚,小鈺,她們仗著人多欺負咱們!”此時的宋玲,衣服早就被人扒了下來,全身隻是剩下胸罩內褲勉強遮羞。獲得喘息機會的小丫頭,轉身抱住跟自己同樣差不多遭遇的張鈺,嚶嚶哭泣的述說著。
“唉,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連我都跟你一起倒黴。”張鈺才不會被宋玲的假裝哭泣騙過,輕敲下她的小腦袋很是抱怨。
“唉,二姐我好累,你一會把我送回房間裏好嗎?”已經連手指頭都挪動不了的包勝男,轉身向自己的姐姐求救。
“你讓我送你,那誰來送我啊!”包盼弟很是無奈的搖搖頭道:“我現在也是渾身無力,實在是不想站起來。”
“真是的,瞧瞧你們這體力,真是有夠差勁的。”唯一有點力氣的,自然是常年練武龍蕾。因為包勝男的船艙緊挨著她的旁邊,所以走過來好心的扶起包勝男,打算帶她回去休息。
“嗚,龍蕾姐姐,也捎帶我們一程吧!”被折磨最慘的宋玲張鈺,看到有順風車可以搭,自然是嬌呼一聲也掛靠在了龍蕾的身上。
“哎呀,快走開,粘糊糊難受死了!”龍蕾是哭笑不得,沒想到一念之差竟然成為背人的苦力。但後麵的兩個小丫頭都屬於牛皮糖類型,是怎麼甩都甩不掉。最後這能是無奈的一步一步向船艙裏移動。
剩下宋思雨高穎包盼弟三人,因為實在不想起身,所以依然是躺在甲板上,讓涼爽的海風慢慢吹散身上的燥熱。
“哎,思雨,今天你有沒有跟張寅說起咱們的打算啊!”看到甲板上沒有了其他人,包盼弟一個翻身趴在甲板上向宋思雨詢問。
“呃,沒……沒有,我忘記啦。”宋思雨被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了高穎倆人對她的委托。但自己光顧與張寅談情說愛了,哪還記得什麼打算,所以不免心虛的一縮腦袋。
“啊,不是吧!”高穎驚呼一聲,轉過身來對宋思雨抱怨道:“不是說好了嘛,由你向張寅攤牌,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忘記呢?”
“什麼嘛,這個主意明明是你們想出來的,也是為讓你們能與張寅和平共處。可憑什麼讓我一人去說,那也未免太難為情啦!”宋思雨撅著小嘴很是鬱悶的回道。
“不是說好的嗎?你要是想加入我們,就必須做這打前站的事,怎麼事到如今你反而退縮啦!莫非你並不打算與我們分享張寅,而是要自己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