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以為到了之後會有一場惡戰,沒想到除了被綁在柱子上的宋思雨等人,剩下的人竟然全躺在了地上,張寅更是血流不止生命垂危。這種局麵是白雪怎麼都想不到的,所以才會向宋思雨打探當時的情景。
可她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剛剛止住哭泣的宋思雨幾人,眼淚又開始止不住的嘩嘩流了下來,捂著小嘴嗚咽的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嗚嗚……張寅……張寅哥哥是因為……因為我們……嗚嗚嗚!”隻有宋玲一人,抽泣的能說幾句,可也是泣不成聲讓人聽不明白。
“哎呀你們想急死誰是吧!”龍蕾本身就不會太說話,所以語氣之間也沒那麼多顧忌,皺眉著急的一指宋玲道:“小玲丫頭,這裏就你還算比較清醒,擦擦眼淚把事情說清楚啦!”
要在平時宋玲最討厭別人叫她丫頭啦(張寅除外),可現在她也沒有心思去追究啦,揉揉紅腫的眼睛開始慢慢把這一晚上的事情慢慢講了出來。雖然還是有些不通順,但大體的意思白雪等人算是聽明白啦。
等宋玲終於講完之後,白雪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幽幽一歎,搖搖頭也不知道該是讚歎張寅還是說他傻。包勝男也是低頭一歎來到姐姐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你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勝男!”包盼弟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親妹妹,哇得一聲抱住她哭了起來。
“那個,你們誰是張寅的家屬,過來辦理下住院治療的費用。”就在場麵是一片愁雲慘霧得時候,一位渾身潔白的護士來到跟前小聲的問道,生怕自己的到來會打攪了這幫哭哭啼啼得女人。
“我來!”
可令小護士沒有想到的,她的話音剛落高穎宋思雨包盼弟同時站了起來。這令小護士頓時愕然,指著眼前的三人不知道到底誰是病人的家屬。
她這邊迷糊,可宋思雨三人並不迷糊,互相對望一眼,同時放出了絕不會退縮的信念。尤其是高穎,嚴格算起來她是最先與張寅發生的關係,這個時刻更是理直氣壯!
“唉,還是我來吧。”白雪歎了口氣,為了避免三女爭夫的好戲開羅,她隻能是走上前去對小護士道:“病人隻有一個妹妹,可並不在這裏。我是他公司的合夥人加同事,由我去辦理下可以嗎?”
由於有高局長的幫忙,張寅設想的古武保鏢公司成立的很快,按照規定他是董事長占有百分之二十的幹股,所以白雪這麼說也沒有錯。
“嗯,可以的,請你隨我來。”小護士點點頭,隻要能有人出治療的費用,至於誰是病人的家屬她並不會去深究。
看到白雪跟隨小護士離開,宋思雨三人才對哼一聲坐回到椅子,繼續焦急看著搶救室的紅燈,現在張寅的生死安危才是她們最關心的。
“姐,你怎麼跟人家搶什麼家屬啊!你又不跟張寅有什麼關係。”包勝男小聲埋怨包盼弟,覺得她這樣好像很丟人。
“誰說我跟他沒有關係的!”包盼弟挺下脖子,看了一眼高穎和宋思雨,一咬牙豁出去般的道:“我已經是他的人啦,往後他就是你的姐夫!”
“什……什麼!?”包勝男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這麼大膽,震驚的指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包盼弟你不要欺人太甚!”高穎一聽這話頓時猛的站起來,咬碎銀牙的道:“要是換了以前,我說不定會放棄他。但現在我已經決定了,無論他怎麼樣我也不會離開他的!”
“你以為我會放棄嗎?”包盼弟也站了起來,紅著眼睛道:“不管你們怎麼看我,認為我卑鄙也好無恥也好!但對於張寅,我是不會向任何女人說不的!”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啊!”龍蕾很是不解她們的行為,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發生過什麼,但現在你們應該是擔心他的安危,要是人沒了看你們還搶什麼!”
龍蕾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甚至連自己的好朋友高穎都沒有留情麵。但她的內心卻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高穎她們為張寅爭吵,她就覺得自己心裏特別煩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