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廷抱著她翻了個身,直接轉換了位置壓著她,看著笑顏如花的臉,再看看她還在沁血的肩膀,他輕柔地吻上去,欣長的身體覆了上去。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時,已經是深夜了,陸安廷躺在在一旁,歌宥蜷縮著身體鑽進他胸前,伸手拉過他的胳膊攬在她的腰上。
她看著在在夜風中浮動的窗簾,困意襲來,雙眼漸漸合上。
睡著前含笑說了一句:“安廷,你吃醋了,今天?”也不知是疑問還是肯定。
陸安廷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震,他看著沉入夢鄉的歌宥,睡意全無。
陸安廷進了浴室,開了水閥,冰涼的冷水淋下來,他的頭腦清醒了點。
他心裏冷嘲,他竟然會被鬱歌宥的一句話所以影響,什麼叫他吃醋了?
他無非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占,而鬱歌宥,不管以後怎麼樣,但現在她是他的妻子,而且托鬱紹華的福,他們的婚禮還是隆重舉行過的,那麼多人知道,要是她做出什麼事,到時候他的名字也一定會被提上來,這是每個男人都忍受不了的。
他隨手拿起毛巾擦著頭發出來,就看到床上的歌宥令人噴血的睡姿。
被子蓋在腰上,上麵全裸,她背對著他的位置,優美的背部露了出來,半側著的身體,隱隱能看到身前的風景,肩上和背上還能看到許多他留下的痕跡,一條腿搭在床上,圓潤的小腿露在外麵。
在柔和微醺的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她這樣要露不露的最是撩撥人的心弦。
陸安廷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咽了咽喉嚨,走過去把被子給她蓋好。
歌宥翻了個身嘟噥一聲,手自動的想要抓住什麼,沒抓到,她夢裏也不滿地皺皺眉,嘟噥著喊了一聲安廷。
隨著她翻身,被他用力咬過的肩膀露了出來,傷口已經結痂了,周圍開始變成了青紫,看著觸目驚心,陸安廷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才滿意地安心睡去了。
一會兒後陸安廷以為她睡熟了,試著抽出手,可是隻要發現他一動,歌宥就皺了皺秀眉,本能地抓的更緊。
他都懷疑她是不是裝睡著的。
但看到她肩上的傷,他還是關燈上床睡覺,歌宥像是尋到了人體暖爐一樣滾進他懷了。
黑暗中,歌宥那雙漂亮的睜開眼睛,無聲地笑,俏皮又狡黠。
其實她是真的睡著了,隻不過在陸安廷給她蓋被子時迷迷糊糊有些感覺,所以伸手想要抱住他,什麼也沒抓到後,她的意識就逐漸清醒了,所以她幹脆裝睡,她都想好了,被發現了也沒關係,大不了厚著臉皮。
她窩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聲,直到均勻頭頂的呼吸傳來,她退來一點,在黑夜中接著外麵的微光仔細看他的臉部輪廓,他用手描摹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最後停在唇邊。
她細細地摩挲,好多人都說,擁有薄唇的人薄情,他或許也是吧。
她歎了口氣,吻了吻他的太陽穴,然後趴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沉穩,不知道這裏何時會為她跳動?哪怕一會兒。
想著想著,她也就不敢往下想了,幹脆自我催眠什麼都不想,她靠在他胸前,漸漸感覺眼皮有點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陸安廷醒來就看到歌宥乖乖巧巧地睡在他懷裏,這種安靜和諧的氣氛讓他一時不知道恍惚,他正要起床。
歌宥就醒來過來,看到陸安廷,腦細胞開始活絡,她笑著打招呼:“安廷,早!”
說完還在他身上蹭蹭,陸安廷身體僵了一下。
歌宥還有些不明所以,“你怎麼了?”
陸安廷的聲音有些沙啞,“起開,我要起床。”她難道不清楚她沒穿衣服嗎?
歌宥愣了愣反應過來了,但是,她繼續不清楚般動來動去,“不起,還早,再睡一會兒?”
“那你睡吧,我先起!”說完就要起身。
歌宥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不懷好意地湊近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滿臉帶笑地看他的反應。
陸安廷不言苟笑,仍然板著一張臉,但歌宥細心地發現了他的耳根稍稍地紅了。
歌宥心情大好,對著他哈哈大笑,這個人明媚又生動。
陸安廷有點惱羞成怒,就要下床去浴室,歌宥一把抓住他,一用力他就倒在床上,她埋頭在他胸前悶悶地笑。
陸安廷聽著胸口傳來的悶笑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唇堵住她的笑。
歌宥醒來時已經12點過了,陸安廷已經不在了,她洗漱好下樓,見陸安廷在客廳,她笑著走過去問道:“安廷,你吃飯了嗎?”
“我吃過了,廚房裏安嬸做了菜,你去弄點吃吧!”
歌宥點點頭,又問道:“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得回去看看爺爺奶奶,我們這次出了車禍是瞞著他們的,他們昨天剛剛知道,現在還生氣著呢?”
陸安廷點點頭表示他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