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那李老太狐疑的說著。
“是啊。怎麼老夫人不知道我這大哥是在四阿哥手下當差的嗎?別看我大哥年紀輕可卻是四阿哥身邊的紅人哦。此次回來,就是因為我大哥說會有人難為他,四阿哥不放心,便派了我和那位大哥一起同來看看,若是有人欺負他,那就回京和他稟報,他定會還大哥一個公道。”洪羚慢條斯理的說著,老太太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
“口說無憑,此地距京城有千裏之遙,小丫頭,你當然是想怎麼編故事都可以了,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那個奸夫就是個跑江湖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的江湖騙子。”李老太已經有些狗急跳牆,再次口不擇言。
洪羚倒是嗬嗬的笑出了聲,笑的她心裏直發毛,直問洪羚為何這樣大笑。
“我是笑我們四阿哥料事如神啊。就是怕你這小人會不信,特寫了封信給當地官方,囑托他們一定要秉公辦理此事。唉,看來還是要鬧上官府啊。”洪羚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斜睨著那個老女人。
“哼,見官就見官。老身怕你不成,你看你那坐相,成何體統,還說自己是四阿哥身邊的人,阿哥身邊的人有你這樣不懂規矩的嗎?”李老太又謔的一聲站起,此次很痛快的答應要去見官,那義子和她身後的十幾個家丁也都呼啦啦的尾隨其後。
倒是小寶有些心虛了,直拽著洪羚,低聲的問著她,是不是把話說大了,是否真的有書信啊?他不太相信四阿哥會有閑心管他這檔閑事。
“大哥啊,我像是那瞎胡鄒的人嗎?當然是有的了。”洪羚嗬嗬的笑著。
“你平時胡謅的還少啊,十三阿哥被你不知道唬過多少回呢。”小寶還是不太放心。
“這種時候我會開玩笑嗎?那信肯定是有的,臨行前我讓他寫的,他打賭輸給了我,會答應我三件事,這是第二件。大哥,你盡管放心好了。”洪羚拍拍小寶的肩頭,讓他盡管放心。
小寶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子謙也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把心放回肚中,有丫頭出馬,肯定能讓他認祖歸宗。
到了公堂之上,那縣太老爺明擺著是要袒護李老太。根本就不看什麼四阿哥的書信,還逼著洪羚和小寶要跪在公堂之下,要把他倆當成江湖騙子治罪,還要賞他們幾十大板。
“且慢,縣太爺,您老可否移步過來,小女子有幾句話要和您說。”即使已下跪在堂下的洪羚也是一臉滿不在乎的笑著,絲毫沒有畏懼。
“公堂之上,豈能是你胡鬧的地方,讓大老爺走下去,你太胡作妄為了,先打二十大板。”那縣太爺氣的吹胡子瞪眼,當時就扔下了衙簽要打洪羚。
“您當真要打?”洪羚挑眉的問著。
“還能有假,你難道打不得嗎?如此狂妄,再加二十大板。”說著那老爺又扔下了一枚。
“哎呦,金牌啊金牌,這麼多的板子,可不是要把你給打壞了。”洪羚慢悠悠的從身上掏出了一塊兒明晃晃的金牌,那金光一閃正好射入縣太爺的眼中。
那是當年皇上賜予訥敏可以隨便出入宮門的令牌,因為覺得可能還有用,所以洪羚一直都隨身帶著,不想此地竟真的派上了用場。
“把那牌子,給老爺我拿上來,我要辨辨真偽。”縣太爺吩咐著近前的一個衙役。
等那衙役來到洪羚近前,蠻橫的就要奪過洪羚手上的令牌,沒有想到,洪羚一變臉色,笑容全收,一個巴掌冷不丁的就扇在了那個衙役的臉上,把那個衙役當時打得就傻在了原地。
“好你個放肆的丫頭,竟然敢打官家人。來人啊,。。。”還沒等縣太爺說完話,本來在人群中站著的子謙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塊牌子。
他是四阿哥府中的侍衛,也是有著官銜的,那塊牌子上寫著他的官階還有姓名。雖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可是是阿哥身邊的人,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有近前看清那牌子上內容的衙役跑了過去告訴了縣太爺,那老爺嚇得趕緊乖乖的走了過來。
趕緊陪著笑,“小姑奶奶,您可莫生氣啊,都怪下官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還請內堂裏坐吧。”說完就引著洪羚和小寶往內室裏走。
此時那李老太急了,氣得大喝一聲,“縣大老爺您就是如此斷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