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你不怕搭上自己的小命嗎?”洪羚心下一驚,這老叫花難道成精了,連自己要查什麼人,也都知曉。
“不怕,隻因小鈴鐺,欠了別人的。如若不還,今生都會覺得心裏難過。即使搭上了這條命,也再所不惜。”洪羚臉上雖是笑著,但是語氣很是嚴肅,顏色頗為凝重。
“欠了別人,是不好受啊。丫頭,你不會是欠了情債吧?”老叫花抬頭望了望夜空,似有所感觸似的說著。
“爺爺,你不要什麼都能知曉,好不?讓人家都沒有一點秘密了。”洪羚又撒嬌的望向老叫花,她心裏真的有點喜歡這個老頭了,越來越覺得他好像洪七公。偶遇世外高人,她真是幸運。
“爺爺,您是不是也欠下過情債啊?哈哈,我知道了,您年輕時肯定是個風流主兒。”剛才一直被這老叫花拿捏,這回也要好好的反擊一下。
“鬼丫頭,混說什麼。我哪會欠什麼債呢?”說完甩開洪羚粘人的胳膊,大步朝前走去,好像是害羞了。
洪羚哈哈的笑著,又緊緊追去,不依不饒的還是追問著。直到到了廟門前,老叫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洪羚才閉了嘴。兩人悄聲進去,仿佛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日上三竿,張嬸兒喚醒了洪羚。小寶又拽了她往鎮上走去,老叫花還如同平日一樣,整日裏好像都似睡不醒似的,到了鎮上依舊還是靠在牆上閉眼曬太陽。
不過洪羚今日倒是勤快了很多,比小寶還周到的伺候著老叫花,引得小寶醋意連連,“小鈴鐺,你是要和爭爺爺嗎?”
“你是孫子,我是孫女,多一個人孝敬他老人家不好嗎?”洪羚笑靨如花的望著這個傻小子,竟讓他看得有些癡傻,也就不想著什麼爭寵的事情了。
洪羚還是會時不時的盯著百花樓的門口,隻是門前雖有車馬,但一直沒有見到過那些人,難不成他們半夜走了?
洪羚還在納悶,隻見百花樓門口已經聚了好幾輛馬車,不一會兒就從裏麵出來了幾位衣著華麗的男子。年歲倒都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有一位年長些,也不過而立之年左右。各個都是錦衣華服,穿戴又與尋常的百姓不同,看那神態,好像都是官宦人家的。莫不是些官員?
洪羚裝著向人討要,就往百花樓的方向走近了些,悄悄的藏身於一家店鋪旁,正好把這幾人看了個仔細。
“貓在這裏做什麼?難道心存歹念?”一道聲音在洪羚耳邊響起,把正聚精會神的洪羚,嚇了一個激靈,回頭一看居然是白子謙,隻是他怎麼也做了乞丐的打扮?
“怎麼扮成這樣了?”洪羚好奇的望著他。
“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好娘子啊。”子謙促狹的望著洪羚。
“貧嘴,不要添亂最好。”洪羚雖然對他說著話,可是眼睛依然還是望著百花樓的門口,那百花樓裏的姑娘們正在送幾個人,鶯鶯細語,極是嬌媚,惹得這幾個人一直邁不動步子,纏綿了好久,那幾人才戀戀不舍的上了馬車。
“你可認得這幾人?”洪羚問著身旁的子謙。
“不認得,他們好像並非本地人,你看那個身穿月白衣衫的人,說的好像是吳越之地的方言。”子謙低聲對洪羚說著。
“那有勞相公,幫為妻尋來些紙張和炭塊來吧。”洪羚笑笑的吩咐著,子謙一臉好奇,不明所以。
此時又有些箱子,抬上了那幾輛馬車,又過了一會兒,這幾輛車子才絕塵而去。
洪羚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裏盤算著,官員?吳越?八阿哥,這難道與你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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