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不一樣的丫頭!”南呤春輕輕一笑,又是一夾馬肚,讓馬兒跑得更是歡快起來...
到了傍晚時分,他們在一個小河邊紮下了一個個小帳篷歇息了下來。羅莉在配好那些病人的藥材後不覺有些頭暈腳重,心裏暗暗叫苦,知道自己是因為玩水後又吹了涼風引起的。
自從掉落山崖流產以後,羅莉便發覺自己的身體大不如以前健康了,可是因為同蕭郎一起後便沒有再生過病,她也不甚在意。難道在這草原上還會再來大病一次不成?
她在藥材中找了半響,來時匆忙,除了治療那心下垂的,僅僅隻是買了常用藥,卻獨獨缺了那退燒的靈藥紫雪。羅莉無奈隻好撿了些柴胡配在裏麵,著人熬了喝了下去。
到了半夜,羅莉頭痛得更加厲害了,口裏也幹得要命。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摸索著想起身去到些水喝。
她頭重腳輕的摸向茶幾,卻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她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去,納蘭軒正靜靜的坐在那茶幾旁的矮凳上。
她頭疼的呻吟一聲:“你又要做什麼?”
“我想把你打暈帶回王府去!”納蘭軒低沉的說道,一股酒氣迎麵向她撲來。
“好了,你回去睡覺去!”羅莉伸出手按住自己像要漲裂的頭:“我沒有心情與你耍嘴皮子!有什麼事情明天白天再說!”
“那你就有心情與別的男人戲耍是不是?”納蘭軒惱怒的責問。
“你說什麼?”羅莉的頭痛得更厲害了,她氣惱的搖搖頭:“你給我出去!”
“出去!”納蘭軒站起來一把把她拉入懷裏:“我不會再依著你的性子了,我不但不出去,我還要進去,深深的進去!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他狂亂的一把扯掉羅莉的肚兜,噴著酒氣的嘴湊向羅莉的柔唇。羅莉一個不穩被他壓到在地,胸部被他狠狠的揉捏住,雙腿也被他夾住了,這個該死的納蘭軒居然又想強行與她YY了。
她又氣又怒“放開我,你這個混帳!”
“放?你這輩子都休想讓我放過你,你就認命吧!”納蘭軒飽含情欲的聲音裏有著一絲猖狂的決然。
這個神經病!羅莉心裏暗恨,舍命掙紮間手觸到了一截棒子。急怒間用力一扯,隻聽得‘嘩啦’一聲,帳篷被扯得倒塌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回事?羅姑娘!”帳篷外立即響起了紛亂的問話與腳本聲。
“不許再動!”羅莉頭痛得要爆裂了,她羞憤的捉住納蘭軒摸捏索求的手:“你還要不要我見人了?”
“當然要!我就要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納蘭軒故意一聲輕笑,作勢欲拋開帳篷。
“你...你別!”羅莉忍住怒火哀求道:“我依你,你別...!”
“我的莉兒總是在這個時候才肯求饒嗎?”納蘭軒得意地輕咬她的耳垂,羅莉渾身不由起了陣顫栗。
“你們都回去吧!”南呤春冷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外麵的腳本聲響過了一陣,然後靜了下來。納蘭軒嘴角剛剛揚起得逞的笑意,就聽到南呤春冷然清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羅姑娘,你現在方便回話嗎?需要我幫忙嗎?”
羅莉一怔之下大喜,頭腦一清,正要張口欲叫,納蘭軒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如果不需要你就知個聲,如果需要的話...”南呤春的聲音停了下來。
納蘭軒一愣,眼裏閃過惱怒,冷冷的回到:“南公子,天冷夜深,你還是回去睡你的大覺吧 !我夫妻二人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了!”
“你們,去把帳篷拿開!”南呤春沉默了一下,冷淡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納蘭軒冷冷一笑,想壞我的事!果然外麵傳來了醜奴的阻止:“公子請勿打擾我家王爺與王妃!”
“醜奴,納蘭王爺別院暗訓的精英,一向用來在戰場上馳騁疆場,為天軒國開疆衛國的,今日居然要協助王爺欺淩一個弱女子嗎?”南呤春冷然銳利的聲音像一把利劍穿透了醜奴的心髒。
“你...那不管公子的事!”醜奴心虛的聲音響起,夜空中的他臉上有絲決然:“王爺與王妃有些誤會,請南公子勿要從中作梗,否則...”
“否則怎樣?”南呤春悠然的聲音響起:“否則就抗旨不遵了是不是!”
“你說什麼?”醜奴有些口吃,納蘭軒也聽得眉頭一皺,不由佔起了耳朵。
“你們雖然是王府所訓,可是實際上你們卻是受天弦國皇上的號令!你們的王爺在暗訓你們的時候就教導過你們對吧!”南呤春揶揄的瞄了那醜奴一眼。
“你...你怎麼知道!”醜奴大吃一驚。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我現在命令你,立即退開一旁,以後這一路上都別妨礙我!”南呤春的聲音冷漠猖狂。
憑你也想命令醜奴退開,除非你有我與皇兄的手令。納蘭軒冷然一笑,感覺身下羅莉的身子愈來愈燙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