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逆看著馮鐸將軍的麵色,看著那個被無剡壓製住,麵色不鬱的高高壯壯的漢子,說道:“其三,是這個人實在是太過自大了。您看他剛才的神情,手手抱胸,原本他的身形就十分的高大,十分的引人注目,並且,因為他的高傲自大,為我們提供了證據。那就是這柄刀,這刀確實是軍隊之中為士兵們配置的兵器,並且刀口都有些磨損了,說明已經用了很久。但是,最為重要的一點,他沒有注意到,所有的軍隊多發的兵器,每一批次,每一兵器,之上都有自己的標記。而其他的士兵的刀刃之上,鏤刻的是你們風烈帝國的第三次發放的兵器的標誌,您看,就是這裏,或許您都沒有注意過。而他,手中拿著的,則是風烈帝國第二次發放的兵器,這裏,也有標誌,很是細小,也很難讓人察覺。若不是因為他沒有做這件事情,為何在此時不用第三次發放的兵器,而是要用已經被替代了的第二次兵器呢?這就是我的依據!”
馮鐸將軍聽說了他的話語之後,眼神之中有著冷凝,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所配的兵器,再一一的查看所有士兵所佩戴兵器的標誌,很是細微的差別,連他都沒有發覺過,這個天水太子,竟然能夠發現,實在是厲害。但是僅僅憑借這一點,就認定一個人,也實在是太過輕率。
這個時候,天水逆微微的笑了笑,他的笑容如同雪山之巔的冰雪,是那般的純潔幹淨,天水逆看著那個半跪在地上的大漢,“最為重要的一點兒是,這個人,是個妖邪,所以我才會有次判斷!”
“妖邪?天水太子可是當真?”馮鐸將軍的麵容立即變得鐵冷,他看著那高高壯壯的漢子,也沒有發覺哪裏不對啊,為何,天水太子說此人是妖邪之體。
這個時候,天水逆從他的懷中拿出來了一個東西,是幾張黃色的符咒,還有一枚小小的珠子,那珠子是碧色的,十分的純粹,無暇,那珠子原本是不會發光的,而在天水逆拿著那珠子和那幾張符咒靠近那個大漢之時,那個主子竟然發出了淡淡的綠色光芒。他清冷的說道:“這是九龍仙山仙子夜七柒交給本太子識別妖邪之物,此珠乃辨邪珠,在遇到妖邪之後,會自動的發光,我原本也是沒有把握找尋到那人的,沒有想到那日竟然感覺到了此珠有了動靜,這才探查了一番,原來就是此人。而這符咒,也是那位仙子所賜,今日,就讓我們看一看在兩軍之中肆意妄為之妖邪,到底為何物吧?”
就在天水逆拿著辨邪珠和符咒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大漢之時,隻見原本被無剡控製住的那個彪悍的大漢突然之間就掙脫了無剡的控製。一記推脫,就將無剡給打翻在地,而這個時候,在天水逆的身邊,一個瘦弱之人突然在任何人都沒有防備之下,就要撲倒天水逆,而天水逆在這個時候,手中的符咒立即就脫手而出,直接貼到了那個瘦弱之人的身體之上,那人被貼上符咒的那一瞬間,一下子就停止了運動,整個人似是僵住了一般,立即停在了原地,而他的身體,則是被那符咒控製住,半分也動彈不得……
那逃竄之人看到自己的夥伴被困住,淒厲的大吼了一聲,“動地!”
而後就不管不顧的向著天水逆而來,天水逆知曉這人是妖邪,自然是不敢怠慢半分,他手中的符咒護在了身前,那妖邪一靠近那符咒,就驚恐的躲開。因為靠近不了天水逆,而他也無法靠近被貼了符咒的動地,就隻能夠將怒火都發泄在身邊的將士們的身上。隻聽見了一聲聲的哀嚎,那些阻攔那個彪悍大漢之人就殺害了不少的將士,隻見他的手指之間,那爪子是十分的鋒利的,一爪子過去,那些將士們就立即被抓傷,身體之上流著的,是鮮紅色血液。
在這個時刻,天水逆看著那彪漢之人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他無法營救自己的夥伴,之後幾個起落之間,就迅速的離去。而這個時候,馮鐸將軍麵色十分不好的看著那離去的黑色身影,手中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之上,痛苦的哼了一聲,而後瞪著那個被貼了符咒的妖邪,眼神惡狠狠,十分的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