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怎麼會是你,你為何會做如此下作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哎……”隻見一個年齡有些大的病人看著朱越,痛恨的指著,神情更是絕望,這個時候的朱越,不停的地上跪著,叩著頭,並且十分的激動,有些不知所言。就在這時,聖宗帶著人過來了,看到此時的一幕,陰沉了麵容,道,“這是怎麼回事?”
朱越將事情全部都供了出來,他是不敢不說了,聖塔的手段他也是知曉的,並且啊,他不是想要害聖塔,不是想要害師父,他是被騙了啊,誰會知道那東西竟然會造成瘟疫,他根本不知道啊。自從做了之後,他就日日驚恐,不知道該如何彌補,更是害怕,若是這件事情被其他的人知曉了,他會是什麼後果,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竟然被捉住了,還是被火靈聖使親手捉住的啊。
朱越跪在地上,悔不當初,若不是他貪圖拂若子公主給的利益,做出了下作的事情,聖塔如何能夠成為今日的樣子,也都是因為他,事情才變成了如今的局麵,而他,更是對不起自己的師父,他一定十分的失望吧。是他給了自己希望,讓自己能夠進入聖塔,拜入他的門下,更是他,教導著自己,如同父親一般關心著他,如今,他一定是失望了吧,對他徹底的失望了吧……
“行了,帶他下去吧,他也隻不過被人利用罷了,放了他吧,莫要傷他的性命,隻不過,拂氏,怕是不能夠再留了!”聖宗淡淡的說道。
此時此刻,整個寢殿是如此的安靜,剛才那個指認出朱越的老者有些慚愧的跪在聖宗的麵前,低聲的說道:“聖宗,是我的錯,我帶的人壞了規矩,您就按照聖塔的規矩處置我吧!是我的錯啊!”
這個時候,所有的聖塔徒眾都十分的激動,誰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朝夕相處之人將他麼陷入這般境地的,若不是有聖主同火靈聖使拚命為他們尋找到青束碧草,他們此時此刻,怕都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隻見聖宗將那位老者給扶了起來,輕緩的說道:“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朱越的錯,一切的錯誤都是拂氏一族,聖塔會為你們主持公道,你也莫要自責,你不是朱越,你不會想到他會做出這般事情來,好好養病吧!”
聖宗走了出去,他此番要尋找之人,是停留在聖塔的拂空,拂空在聖塔之中,雖然是聖塔的客人,但是此刻突發瘟疫,他是不被允許出來的,就是這種條件,拂空也沒有拒絕,因為他需要聖塔的幫助,就算是聖塔已經不足以對抗拂若子,他也隻有依靠聖塔這一跳路可以走了……
拂空雖然是擔憂聖塔的瘟疫狀況,但是無奈聖宗也怕他沾染上瘟疫,這些日子他都是在房中,等待著結果,此時此刻,聖宗前來,他自然是喜不自勝,想要打聽一下聖主是否回來了,聖塔是否度過了危機。
聖宗到了拂空所住的寢殿之後,就淡淡的看著拂空,直到拂空問道:“聖宗,不知道七柒姑娘是否回來了,聖塔的瘟疫可曾控製住了?”
“聖主已經回歸,帶回來青束碧草,瘟疫也已經控製住了,四皇子可以安心,此番本尊前來,是為了一件事情,還要取得四皇子的意見?”
“您說,拂空自當好好聽從!”拂空恭敬的說道,聖宗在流彩帝國的威望是極其的高的,因為在拂空的心中,對於這個男子還是極其的尊重的,如今他有事情要請求聖宗,自然更為尊敬了。
聖宗眉眼如畫,但是神情卻不同於以往的平靜,他看著拂空,似是在確定著什麼,最後才艱難的說道:“此次瘟疫事件,我聖塔已經查明了,是拂若子長公主做出的手段,這件事情我聖塔是不能夠忍耐的,因此,我來是要同四皇子商議,若是聖塔鏟除了拂若子長公主,幫助流彩帝國匡扶正統,解救出帝皇同您的母妃,您能夠兌現當時的承諾嗎?”
拂空震驚,,原本這瘟疫事件雖然發生的急促,也很是蹊蹺,但是拂空從來沒有想到拂若子的身上,誰都知曉那瘟疫的厲害,拂若子又如何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呢。但是聽到聖宗言辭鑿鑿的說著,拂空不知為何就相信了。或許,如今,他的心中,自己的皇姐,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溫婉端莊,斌性純良的長公主殿下了,而變成了一個陰狠毒辣,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放棄任何事情的女子。這般狠厲的女子,對自己的父皇都能夠下的去手,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呢。但是,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拂空還是有些茫然,原本他已經打定了注意,若是聖塔能夠幫助他鏟除拂若子這個禍害,解救出自己的父皇同母後,他願意放棄皇室的身份,成為貧民,但是現在,他卻有一絲的害怕,害怕父皇若是清醒了之後,會不會責怪於他,他這樣子做,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