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的道路,夜七柒昏昏欲睡,眯著眼睛靠在車壁上打著盹兒,火靈聖使與水靈聖使都騎著駿馬在趕路,在這秋日的官道上,百人前行,卻十分的寂靜,隻有馬蹄噠噠噠的聲音。小寵兒與果果都躺在夜七柒的懷中,打著小盹兒,一人兩寵兒睡得格外的舒心。
而就在這時,在西炎帝國前往流彩帝國的官道之上,突然之間,從官道上衝出來一批人馬,人數不多,大概有數十人,被身後的幾十位女子追殺著,拚命的逃竄著,眼看就已經要接近了夜七柒的這一行人,火靈聖使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不滿,他是不想要管這些閑事的,隻因為他們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行蹤,但是,他是不想要理會,總有人是想多管閑事的,這個是赫然就是他身邊的水靈聖使。
“大膽,是何人敢在本姑娘麵前放肆!”水靈聖使冷喝道,人就直接從馬上跳了起來,一個絢麗的跳躍,就落到了那些人的麵前。
離水靈聖使最近的是一位俊美的公子,他此時有些狼狽,白色的衣衫上有許多的腳印灰塵,高高束起的頭發也散落了下來,眼睛中帶著驚恐,看到水靈聖使突然之間跳了出來,怪叫一聲,立即就躲避在了水靈聖使的身後。而那位白衣公子的一些侍衛,此刻傷的傷,都掛了彩,此刻見到水靈聖使一行人,其中一個侍衛焦急的說道:“姑娘,救救我們,身後那一夥兒是有名的‘鳳天宮’的人,他們要強搶我們家公子啊!”
水靈聖使聽到這些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隨後撇了一眼躲藏在她身後的那個男子,那個男子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是個十分俊美的人兒,長得白白嫩嫩的,倒是能夠引起一些女子的覬覦。
不過,這個鳳天宮是個什麼東西,沒有聽說過,水靈聖使歪著腦袋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而那些追著這個男子的的女子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你等何人,竟然敢阻攔鳳天宮辦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其中一個穿著白色衣衫的女子淩厲的說道,看著水靈聖使的目光也很是不善。
水靈聖使微微蹙了蹙眉頭,原本清澈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的不鬱,她不開心的嘟起了嘴巴,看著那個出嘴很不客氣的女子,看起來很是凶狠,不由的有些不滿了,她水靈聖使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不尊重她,今日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白衣女子給小看了,實在是有辱她水靈聖使的威名。現在她的身後還跟隨著她的宮人,她的下屬聖靈們,不懲罰這個女子,豈不是要他們看笑話,想到這裏,她的麵色更為不好了。
而就在這時,那個白衣女子身前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小姑娘,看起來很是嬌弱,不過眼睛卻帶著一股別樣的成熟,隻聽見那個綠衣女子輕柔的笑了笑,嬌嬌弱弱的說道:“前麵的那位姑娘,此事不關你的事情,速速離去,嬌嬌我啊,還可以放你們一馬,否則,就別怪我鳳嬌嬌翻臉不認人了!”
聽到這話,水靈聖使徹底的暴躁了,哇哦,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對她說話,如此的大逆不道,對她不敬,水靈聖使的眸光一閃,看著那個女衣服的女子,二話不說,直接就動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聖塔雖然沉寂多年,但是也不至於被小小的武林人士給欺負,那豈不是有失聖塔的威名,於是,水靈聖使暴躁了,行動了。
隻見她緩緩地從自己自己的腰帶之中抽出來一根軟劍,劍十分的鋒利,泛著銀色的光芒,水靈聖使卻並沒有直接殺上去,而是用手指在軟劍上劃了一下,就看見鮮紅色的血液直接流淌到了那柄軟劍之上。
其他人可能還不知道這軟劍的厲害,但是她的人自然是知曉的,當他們看到水靈聖使拿出來軟劍之時,目光之中對那些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就報以了同情,誰不知道水靈聖使一般不輕易生氣,但是生氣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暴躁狂魔。平日裏柔柔弱弱的,但是隻要她拿出來那柄武器,那麼,可以說,惹怒她的人不會有好下場了。
鮮血緩緩的流過軟劍,流淌過軟劍上的一些紋路,隻見那些紋路在鮮血流淌過後,就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將那柄軟劍包裹起來,流淌著淡淡的光芒。
這一幕十分的怪異,因此所有的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水靈聖使的嘴巴在無聲的動著,似是在念動著些什麼,她的目光之中浮現出了藍色,竟然掩蓋住了那黑色的瞳仁,覆蓋在了眼珠之上,藍光凜冽,看的人不禁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