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將軍,你確定不借?據我所知,這朱闕門光駐守的士兵就有五十萬,還不要說是那些個守城之人了,我要的不多,五十萬,借給我,以後我要父皇給你爵位,世襲的爵位,以後你的孩子孫子不費力就可以得到爵位,豈不是很好。您說您奔波勞苦了這麼多年,還是個將軍,以後也隻能夠駐守在這朱闕門中,您的後代要是想要做官,還是要想您這樣子打拚,您願意讓他們如此的辛苦嗎,既然有了現在的這個機會,你隻要借兵給我五十萬,封王加爵不在話下,我武容說話算話!”武容看著魏浚,絲毫不退讓的說道。
武容的這些話確實是讓魏浚動心,他的孩兒雖然還小,但是長大了想要謀個官位還是要向他這樣子拚命,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能夠得到爵位自然是好,但是,朱闕門是他的駐地,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僅僅是他難辭其咎,跟隨著他的士兵也會為此付出性命,他不能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不為他的將士們考慮。
魏浚深沉的坐在那裏,手中的茶已經涼了,他還是端在手中,眉頭緊皺,思索著,考慮著,最後,他看了武容一眼說道:“二皇子殿下,二十萬,最多二十萬,實在是不能夠再多了,朱闕門出了事端我擔當不起這個責任,我的將士們也擔當不起,魏浚隻能夠借給您二十萬,再多一個也不行!”
武容聽了這話,心中有些氣悶,看著魏浚的神色十分的陰狠,他站了起來,俯視著魏浚,聲音低沉的問道:“魏將軍,本殿下再最後的問你一遍,五十萬,你借還是不借?”
魏浚也站了起來,直視著武容,慚愧的說道:“殿下,恕微臣不能夠借您!”
武容深深地看著魏浚,走進了他,低聲的說道:“既然不借,那麼你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說著,一柄匕首直接插入了魏浚的腹中,魏浚眼睛大睜,嘴巴剛想要呼喊,武容就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巴,手中的匕首再次深入,一抹濃鬱的血跡沿著匕首流了出來,染紅了他黑色的鎧甲。武容知曉軍中所做鎧甲的弱點,在他的腹部下三寸的地方,最為薄弱,而且武容手中的匕首十分銳利,很是輕鬆的就插入了鎧甲之中,直接進入了魏浚的身體。
“二…二皇子…你……”魏浚驚異的看著武容,而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腹部,鮮血染紅了他的鎧甲,還有武容的手,疼痛漸漸地蔓延開來,他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他魏浚戎馬一生,不是死在戰場之上,而是死在自己信任的主子的手中,不解,以及失望……
一位將軍就這樣子輕易的被殺害了,武容在確定魏浚死後才將匕首從他的身體之中拔了出來,冷冷的看著魏浚,而後從他的身上搜出了虎符,看著這墨玉做成的虎符,他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笑容。
大軍,盡在他的手中!
做完這一切,武容沉沉的看了魏浚最後一眼,而後從懷中拿出來化屍粉,灑在了魏浚屍體之上,隻看見原本驍勇的大將軍就這樣子慢慢的化作空氣之中的塵土,消失在這世上,武容這才鬆了一口氣。
什麼都不重要,隻要他能夠做了西炎帝皇,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等到將這裏的一切都處理好之後,他這才走了出去,拿著手中的虎符,走到了院落之中。
剛剛走入到院落之中就遇到了李二,那個剛才捉住他的將士,隻見他看見武容之後尷尬的一笑說道:“二皇子殿下,剛才是李二不是,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您可千萬不要怪責我們將軍啊!”
“不會,自然不會,你看本殿下是那樣的人嗎?你是要去找你們將軍嗎?他剛才出城去了,說是有要事要處理,喏,這是他交給本殿下的虎符,要本殿下調集五十萬大軍前往燁城,支援皇族對抗天水一族,天水一族謀逆,人人得而誅之,魏將軍氣憤不已,我還沒有說完他倒是跑出去了。”武容輕輕鬆鬆的說著。
李二也是個直脾氣,看到武容拿著虎符,真的以為是他們的將軍交給他的,畢竟將軍不喜歡天水一族是西炎都知道的事情,要幫助皇族鏟除逆黨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五十萬大軍,那朱闕門豈不是無軍隊守衛了?
“殿下,真的是五十萬大軍嗎?將軍在哪裏?小的去問問他。”李二小心翼翼的說道。
“怎麼,本殿下豈會騙你,五十萬就是五十萬,西部大軍有一百萬大軍呢,五十萬才能夠抵抗,難道你不相信本皇子的話?”武容威嚴的看著李二,使得李二十分的不安,他實在是不敢了,已經得罪了二皇子殿下,現在是再也不能夠再得罪了,他上有老,還沒有婚配啊…….
“好的,既然是將軍吩咐,小人立即著人準備,殿下您先去休息,小的這就去辦!”說完李二匆匆的離去,身後的武容嘴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