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旭日東升,陽光赫赫,窗外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山野被塗抹上了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梅思思沒有像往日那樣睡懶覺,一大早就起來了,打開窗戶透著氣,眺望窗外,心中滌蕩,多麼陽光明媚的好天氣,這樣的天氣就該出去散散心,如果老公能陪我出去多好。
梅思思手腳麻利地弄好了早點,便站在臥室門口喊老公起來吃飯,喊了數聲沒有動靜,於是衝進門去沒好氣地將被子掀了開去,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快點起床,都幾點了,你這懶豬還賴在床上。老公並沒有理會她,翻了個身照睡不誤。梅思思看著懶刺刺的老公,氣就不打一處來,順手拿起枕頭便向他砸了過去,一邊嘴裏嘟囔著把老公的舊帳劣跡一股腦兒全翻了出來,搞得他睡意全無,隻好不情願地起來了。
梅思思的老公柳敬義在單位是個部門的副處長,或許是官運不亨通,混了多年總是升不上去,眼見單位其他同事各個飛黃騰達,升官發財,他怎麼能平靜呢。因了這一點,隻要柳敬義惹梅思思生氣,她準會拿這說事:就會在家欺負自家老婆,有本事到單位蹦達去,混了這麼多年原地不動,瞧你那點出息!數落歸數落,盡管柳敬義是個副職,怎麼說大小也是個官,在一些女人眼中還是羨慕梅思思,有個當副處長的老公。
對於管理老公來說,梅思思這個女人有一套,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管好老公的工資卡,另外還有每月的獎金,總之是每月所有薪水必須按時上繳財政。出於對老婆的尊重,柳敬義沒反對,表示接受,於是每月準時將工資獎金上繳老婆大人掌管,至於有沒有給自己留點私房錢,那隻有他自己知道了。有什麼地方花錢,需要動用庫銀的話,必須事先請示家中的財政部長。
梅思思工作比較清閑,一周隻上三天半的班,除了周末孩子回來家裏熱鬧點,平時大多數時間是一個人在家。那晚與姬文蘭聊到很晚方睡,一直睡到早上十點多才懶洋洋地起來。洗臉,漱口,化妝完畢,獨自在梳妝台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說實話,梅思思不屬於天生麗質的女人,但絕對也不是醜女人,快四十歲的人了,眼角絲毫沒有皺紋,最得意的是她一對飽滿的雙峰,不像別的女人生完小孩後開始下垂。梅思思自戀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雖然沒有姬文蘭那種優雅迷人的氣質,還是自我滿意。就在梅思思顧影自戀之時,手機響了,是陳詩茜打來的,約她下午去做美容。梅思思和陳詩茜是多年的朋友了,脾氣愛好各方麵都相投,頗能玩在一起,兩人沒事經常在一起,幾乎無話不談。
見到陳詩茜時,陳詩茜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梅思思心中暗想,一向瀟灑的詩茜這是怎麼了,想必不會是因為她那個局長老公又有新的小蜜了吧,因為他們之間有默契,誰也不許管對方的事。梅思思問:“詩茜,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陳詩茜似乎在梅思思麵前沒有秘密,一臉憂傷地說:“阿強不和我好了,我猜想他一定是有了新歡,曾經信誓旦旦地說要為我守望,與我廝守,沒想到翻臉比脫褲子還快!”諸位有所不知,陳詩茜之所以為了阿強的事而煩,並非是對阿強的愛有多深,完全是骨子裏那點虛榮心在作怪。這也難怪,以前如果有散夥這種事,大都是陳詩茜先拋棄相好的男人,沒想到此次阿強破了例先甩了她,這種反差,這種失落,如何消受得了?見陳詩茜不開心,梅思思安慰著:“男人就那麼回事,何必當真,你這樣子豈不是作繭自縛,自尋煩惱嗎?”陳詩茜滿口都是怨氣:“臭男人的確沒什麼了不起的,想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可我就是不甘心被人甩了,這口氣咽不下。算了,先不提這事了,陪我去做美容賺個好心情吧。”
為了消除陳詩茜不快的心情,於是梅思思隨著她來到了一個掛有“男士止步”的美容院,這美容院兩人不是第一次來了,梅思思心有靈犀,知道陳詩茜需要什麼,她很了解這個朋友。做完美容,兩人不約而同地問對方:“想不想上樓做按摩?”陳詩茜眉毛一彎,說當然要去了,梅思思相視一笑。在一個服務小姐的引領下兩人上了樓,進到了一個包間,隨即便進來了兩個頗有朝氣的二十幾歲的小夥,看來是提供服務的。梅思思一邊享受服務,一邊不時瞄著眼看看陳詩茜,隻見為她服務的那個小夥挨得她很近,一邊跟她說話,一邊在她身上揉搓著。小夥服務很賣力,也很周到,動作較輕,手法專業,絲絲入扣,揉到哪裏,哪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之感。陳詩茜閉著眼很是受用,任小夥的手輕柔地掠過她玲瓏有致的軀體,一寸一寸地往下移,一下一下地推揉出火熱,所到之處,有一種不可言傳的快感。真是感覺舒服極了,陳詩茜渾身每個毛孔都開了,心裏滋生出一種渴望,在這種渴望的刺激下,一種衝動襲上了心頭,渾身軟綿綿的,意識逐漸模糊。那壁廂,在另一個小夥輕柔的摩挲下,梅思思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爽,是一種飄飄然之感。嗯,這兩個娘們真會享受!過了一個來小時,享受完服務兩人下得樓來,又是相視一笑,帶著一絲滿意消失在了都市繁華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