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軍營的士兵是否都集中在西麵了。”
“對,所以他們要是敢來救援,就路程而言是攔不住你們的。”
媯寧點頭,淩然的從塔樓站起,一路輕功朝著軍營高強而去。
在關押了一眾南疆人的地方,媯寧在屋頂上望下去,眉間越發暗沉。
此時齊擲也帶著人越過重重障礙繞了進來,在打到了門口的幾個侍衛後,他開門而入,可在看著裏麵的人,男人女人不少,看模樣商人百姓都有,可是,就是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齊成婉不在這裏—――
此時,有人在門外大喊了一聲:“有人闖軍營。”
這時,包圍圈裏走出來一個人,拿著青銅大刀,滿身粗狂之氣,眉宇間淩然凶惡,看模樣,她就是吉紮祿了。
他不屑的說:“敢闖我的境地來救人,真是不想過了,這一群人,格殺勿論。”
媯寧咬牙,給齊擲使了一個眼色正準備動手時,卻在這時又有一人忙著跑出來了,他說:“吉紮統領,或許,我們該問問身後之人後再決定動手。”
“你說什麼!”
這葫蘆裏買的什麼藥,媯寧還未理清,可看著這吉紮祿神色變了後,隱約覺得這件事不尋常了。
周圍的士兵開始竊竊私語,而不一會兒一女人被扶著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四五個丫鬟侍候著,看其摸樣,身份必定不尋常。
可是,這女人的臉這麼熟悉――
“太――。”媯寧看著眼前的四十來歲卻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的女人,這分明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齊成碗啊!
有些恍然的重新喊她:“太後。”
太後――這稱謂一出,讓在場的人都訝然不已。
吉紮祿臉色更加不好的說:“這是怎麼回事。”
齊成碗看著被圍在中間的這一群人,眼中頓時多了幾分異樣的沉默了一下,說:“木紮統領,請別為難他們。”
聽到齊成婉這樣說,語氣稍微好轉了些:“他們是誰。”
齊成婉看著他們,說道:“帝都的人。”
“什麼!”吉紮鈉祿半天反應不過來,可同樣迷茫的,還有這一群前來救人的。
齊成碗說:“我自半年前來到關外,對這裏的形勢也逐漸了解,南疆之地雖曾覬覦我楚國領土,可那也不過是無奈之舉,南疆渴求發展,但是君王受限製太多,隻能尋求土地的擴大來揚權威。”
媯寧問:“太後怎麼來到南域關的。”
她回答:“確實是被吉紮統領抓進來的,不過,我來此是為了與他談一個交換條件的。”
“吉紮祿極其厭惡楚國的人,不知太後要與他談什麼條件。”
“木紮祿這人是滿心恨著楚國的人,所以我與他談得條件就是,以南疆局勢的穩定來換取他所抓的楚國人。”
這麼說後,媯寧算是明白了,南疆王的放回,使臣的出使,都是與她脫不了關係的。
“可是,薛宸丟了半條命的回了帝都,說你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