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寧,若是你連對他的愧疚都沒有,那就沒資格提恨他。“
“周敏—――”那邊秦綺羅走了過來:“別說了。”
周敏見她插話後,冷哼了一聲便甩袖離開了。――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裏柔情,快至夜晚時,姬酒深才帶著醉意的回來。
他跌跌撞撞進了自己主屋便問“竹綃在哪裏?”
莊七洺拉著他:“他在房裏,知道主子回來了便放心的沒過來。”
姬酒深揉著額角:“哦――。”
莊七洺在扶著他坐倒塌邊,看著在門口站著的人:“阿寧來了”
聽到媯寧的名字,姬酒深微微有些清醒的抬眼看去,神色卻絲毫未變的複有躺下,他喃喃道:“七洺,你出去吧!”
榻上的人似乎已經閉眼而睡了,她起步走到他身邊蹲下,黑色的衣服更顯得一她膚白如紙。
她看著他靜然安睡的容顏,手指緊拽著衣服,她想,自己要是再不說話,他怕就真的睡著了吧!她問:“楚曦昭和君戚找你做什麼?”
他閉著眼,語氣疲憊的問:“沒什麼,不過是喝了幾杯酒而已。”
看著他閉著的眼眸,她有些微恙的垂了頭:“—――姬酒深,下次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你能否做好萬全之策再去。”
他緩緩抬手,憑著感覺的伸手撫在她的臉龐上,他回答:“你生氣了嗎?”
“君戚要見你,可你就帶著一個傻不拉幾的七洺就去了,這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
“阿寧—――。”顏枕戈倒是很直白的問了她:“既然你心裏沒我,為何這般擔憂。”
“—――”她彷徨的皺眉:“我是在和你說正經的。”
姬酒深收回她臉上的手,慵懶的轉了個身朝向塌內,疲憊的說著:“你有沒有聽過兩句詩,上一句是畫地為牢兩分離,下一句是弓弦不放杯酒恨。”
她聽著這一席話,分明就是在說楚漢分界今後相對啊――她問:“你什麼意思?”
他微微收緊了手指:“你終究是楚曦昭的太子妃啊—――。”
窗外的風吹拂進來,三月初的天氣尚有微涼,她看著他醉意深鎖的眉頭,有什麼瞬間在心口蕩漾散落開來,她手指微僵的拉緊了被角。
“你不是一直都不在意嗎?”
姬酒深轉身一伸手就將她抱到床榻上,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便已經唇齒交融,他手指扣著她的腰身將她轉到自己身下,抬頭眉眼如傾覆火焰一般的看著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的說:“如果你現在想要什麼,我一定做到。”
他挑眉,半笑著說:“以身相許也可以嗎?”
她聽後,眉宇間沒有一絲的猶豫,主動的向前吻上他的唇邊,沒有羞射也沒有退卻,更不是假意迎合。
姬酒深伸手將她帶入懷裏,眼中灼然的吻著她的唇邊說:“我不會覺得你這是答案就推開的,因為我想要你已經很久了,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