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呢?”高陽旭咂舌的有些無語了。

雖然這葉頂說了葉闌珊不是他親生的,但是好像也和他被楊府追殺的事無關。

官府裏一通審問下來後,葉闌珊還很茫然的問高陽旭:“我為什麼不是我爹生的。”

高陽旭告訴她:“因為你爹沒老婆。”

“—――”葉頂略微一抽,卻還是安慰著:“孩子,就算你不是我生的,但是我將你養這麼大,你依舊是我的孩子啊!”

“哦――”葉闌珊頓時明白了,所以也不惆悵的說:“這麼說來我就放心了。”

高陽旭差點沒笑出來:“哈――”

葉闌珊卻又苦惱的說:“官府說我們現在證據沒有確鑿,我爹的話還有待查證,要是一直查證不了楊府的事怎麼辦?”

高陽旭看著她這反複無常變化極快的心理,白了一眼說:“不會查不出來的,我今日就去一趟楊府,親自去找楊一山。”

葉闌珊躊躇了一下,問:“他們說,楊家的小姐是你未來的妻子。”

高陽旭卻不以為然:“我喜歡實事求是,不管是關係到誰的隱情,查出來的事隻要那人有失,我就絕不會放任。”

葉闌珊抿唇:“你果真和姬公子形容的一樣,怪不得他說隻有你能幫我。”

高陽旭聽到這裏,也是好奇的問:“我從未與姬酒深交談過,他是如何知道我的性子的。”

葉闌珊不知道,卻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因為姬公子聰明。”

聰明――高陽旭眼底暗自而笑:“最近發生的事都與他有牽連,他也算是個讓人好奇的主了。”

高陽旭去了楊府,卻在麵對楊一山時不管如何問,這人都是一副推脫不知的模樣,整個楊府的口風也緊,對問的話一概不知。

因為葉頂手臂上的傷還未好,高陽旭便讓他住在了這裏,所以葉闌珊這自然也答應高陽旭住了下來。

月姨的到來是葉闌珊這段時間最開心的事,月嫂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從小住在她家的附近,因為葉老是個男子不太會照顧小女孩,這個月嫂便常常對她關照。

她這次到帝都來,按她比劃的說得知她的父親還活著,心裏高興就來了,估摸著父女兩這已是間也回不了村子,順便還將葉頂曾放在她那裏的東西帶來,說是她爹的很久以前放在她哪兒的。

東西是一個盒子,盒中隻有兩件物品,一塊玉牌,一封信。

葉闌珊認識的字不多,所以她直接撇開信看那塊玉牌,上麵刻了字,但是那字她不認識,隻是她摸著這塊玉牌的時候,很是驚異的看向身後的葉頂問:“爹,我家那麼窮,為什麼有個價值不菲的玉牌。”

高陽旭此刻也看著這玉牌,眼底浮現的神情越來越驚訝,麵色更是一變的一把從她手裏拿過。

葉闌珊見他神色異常,問:“怎麼了?”

高陽旭看著手裏的玉牌,有些微顫的將目光鎖定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兀自看向葉頂,見他再給自己使眼色,便搖頭說:“沒什麼?”

漆黑月色――

姬酒深的主屋裏,他問竹綃說:“高陽旭這麼晚又去了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