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酒深嘴角略抽的一笑:“十七皇子,你這身嬌肉貴的龍子我可養不起。”
楚無憂頓時沮喪了:“小酒,你就說一句好聽的話不好嗎?”
“好了。”姬酒深看著他笑了笑:“這看也看了,十七皇子不去前麵看看歌舞嗎?今天綺羅姑娘可是有一支舞要跳的,錯過了可別後悔。”
“真的啊~秦姑娘的舞,那我趕緊讓人去把媯丫頭叫來。”
她最近可都想避著他啊!姬酒深淡笑著:“她或許不會來~。”
楚無憂不解:“為什麼?”
“沒什麼,隨你吧!”
姬酒深沒想到的是,媯寧真的來了。
秦綺羅的一舞跳完,楚無憂便纏著竹綃彈琴去了,而這邊,莊七洺以給媯寧倒茶之名,說:“媯姑娘,可否隨我來一下。”
她起身跟著他上了梁上居二樓,在一間房裏,莊七洺嗎沒好氣的說:“主子說他馬上就來,你在這裏等一下。”
她看著他的眼神,兀自笑:“七洺,你在生我的氣。”
莊七洺聽後,差點跳了起來的說:“廢話,我當然生你的氣,這麼胡來。”
她一怔,隨後恢複平常的說:“我沒胡來。”
“你沒胡來還這麼做,要是真胡來的話還想怎樣?”
“—――”
莊七洺見她沉默了,繼續說:“我看著主子一再的放任你,誰都知道他對你好,可你從來不是冷眼旁觀就是出言不遜,主子也從來沒有同你計較過,可這次真的過分了,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聽到這裏,她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七洺,你覺得是他有心我沒心嗎?”
莊七洺一時回答不了的怔住了。
“你有心,隻是沒在我身上。”媯寧此時從屋外進來,嘴角含笑的看著她。
媯寧一震,隨後麵不改色的將頭轉向一邊。
“主子—――”莊七洺微微行禮,嘴角卻微翹的說:“阿寧她太不懂事了。”
“對啊,太不懂事了。”姬酒深笑了一下:“七洺,你先出去吧!”
莊七洺點頭離開房間後,媯寧轉頭看著他,語氣柔和了許多:“你把我叫來有事嗎?”
姬酒深點頭,溫柔的說:“我知道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你都不想來這裏,昨夜去你那裏又忘了帶來。”
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白瓷瓶:“這是一瓶救命丹,必要時用得著。”
媯寧撇頭:“你自己收著吧!我一定比你活得久。”
姬酒深笑著劃了一下她的臉頰:“我跟你說真的,不是和你賭氣。”
媯寧目光微轉的看向他,有些微的溫順:“恩。”
他笑了笑,將手裏的藥給她:“其實這是紀叔從南疆帶來的,當年贏風華被逼服毒,也是靠的這個才能活下來的。”
媯寧接過藥,直接說:“我收下。”
他淡笑了一下:“好了,我先出去了。”
她聽後,連忙攔住他,沒好氣的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