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倒是爽快的對她擺手:“去吧去吧!”
這一前一後的尾隨而去,一桌子的人有疑惑的,有不在意的,有心中暗歎的—――
媯寧跟著越初霽另乘一小船走上了岸,一路跟著卻不說話,她在等著他問她,可是他卻一直不開口。
在雙向道口時,媯寧犯了猶豫,是向左跟著去越侯府還是向右回東宮?
可這時,越初霽倒是停了下來:“不要跟著我。”
有一瞬的愣神,她回答:“—――好—――”
那些埋於心底不願揭露也不願麵對的隔閡,終究成了繭。
越初霽他重情重義,所以他不願那些複雜的因素阻斷了那些感情。
可那些,畢竟是事實啊!他又能逃避多久?
夜晚,姬酒深在房裏依舊微笑的坐著,著看莊七洺一臉歡喜的在圍著水晶籠子逗鳥,再次提醒道:“七洺,這是鳳凰,不是斑鳩,更不是十七皇子所說的火雞。”
七洺回頭看他:“我知道,鳳凰就不能逗了嗎?”
姬酒深說:“你再拿根樹枝戳它,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莊七洺聽後,收起樹枝朝窗外一扔:“不逗就不逗,有什麼了不起。”
這時,從窗外進來的媯寧一臉冷冽的看向莊七洺,身後拿出樹枝問:“七洺,我一來你就扔樹枝出來時什麼意思。”
莊七洺一怔:“這――我—――媯寧。”頓時,他扶額傻笑:“要知道你在外麵,我就算手斷了也不敢扔啊!”
姬酒深坐在那邊靜然看著她:“來的好巧。”
媯寧問:“如今郡王府的事告一段落,五殿下也要離開了,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
姬酒深沒有說話,莊七洺回答了她:“薛家,關外的人已經化裝成使團到了帝都。”
“動薛家的話,九公子是不是也要跟著回來了。”
莊七洺點頭:“大概是的,前兩天他傳信說在龍洲還要帶一個人回來,也不知道要帶誰。”
姬酒深笑了笑,眉眼 柔意:“繡兒,你在擔心什麼?”
媯寧皺眉:“沒有。”
“沒有就好,都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七洺,記得明早給丹鳥送吃的來。”
莊七洺說:“主子,我見太後似乎很喜歡這隻丹鳥,不如把它送給太後。”
“是嗎?”姬酒深轉頭看了一眼她:“我看阿寧也很喜歡啊――對吧。”
媯寧站在一旁,聽著他的話身形有些微怔,隨後又恢複平常的冷淡說:“我不喜歡。”
姬酒深說:“七洺,把丹鳥放在梁上居好好養著,給它專門收拾一間漂亮的屋子出來,把它養乖了這樣阿寧才會喜歡。”
莊七洺聽話後,詫異的頓了頓傻笑:“啊――哦。”
她頓時厲聲道:“我說了我不會喜歡。”
姬酒深會意的笑問:“是不會喜歡我還是不會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