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不想背書了,都背一上午了,我想出去玩。”
“越兒,你是息國太子,要多讀書,你父皇對你的期望很重――”
那些昏暗的回憶畫麵,讓他頓時失神。、
媯寧見他怔怔的不說話了,連忙伸手撫上了他的臉喊他:“贏越,贏越――”
“嗯――”他回神的一笑,默然歎息的把玉佩的穗舍掉,又將玉佩放進她的腰間:“替我收好它。”
媯寧淡淡點頭,在他一臉無事的要起來時,自己放開燈籠也跟著站起來,卻一下抱住了他,說:“到如今沒什麼比你計劃更重要的。”
姬酒深依舊笑著:“阿寧,你知道我當初會取姬酒深這個名字嗎?”
她皺眉,抱著他紋絲不動的說:“為什麼?”
“上古八大姓,唯媯與姬是本家,當初你為自己取名媯寧,我便取自花容月色寧酒深。”
她淡然:“哦。”
回答的這般淡然—――他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頭發:“阿寧,你是在乎我的。”
她聽後,無奈的想立馬放開他,身前的人卻笑著將她抱緊:“別動。”
他看著她,雖然是笑著的,眼中卻落寞著也帶著悲涼。
他低頭俯身在她唇角輕吻,微涼的氣息仿若在尋找一絲溫暖一般,看著這樣的他,她發現自己做不到推開,環著他腰的手緩緩放下,無力的握了握,任由唇邊的溫度肆意。
一個輕微帶著涼意的吻後,他淡笑抬頭:“好了,我們去看看朱代瑄緩解一下心情。”
月照台,這或許是整個祈王府保存的最完整的屋宇,這座府邸當年息國被滅後便沒人打理,卻隻有這月照台還幹幹淨淨。
此時的朱代瑄正被手腳綁在椅子上,還是往昔俊逸少年的樣子,隻是這神態黯淡了許多,再看到姬酒深進來時,又激動起來的喊道:“放開我!”
此時的屋子裏還有兩人,一對年老的夫婦,在見到姬酒深時,都恭敬的行了禮。
姬酒深笑著點頭,看著朱代宣好奇的問道:“小郡王這是怎麼了,被綁了?哎呀,這綁的也太難看了,完全體現不出來小郡王的英姿煞爽,我覺得應該綁好吊起來,然後呢下麵再放一盆火,像那個熏臘肉一樣,小郡王說對吧!”
媯寧在門口聽著他這幸災樂禍的口吻,扶著額角一揉,覺得無奈的歎了口氣。
“姬酒深。”朱代瑄看到他居然也來了這裏,還是一臉茫然的說:“我跟著綺羅到這裏來,她說讓我在這裏等她出去打探消息,我在這裏等著等著,這兩個老家夥就把我給綁了,我問他們什麼他們都不說話,你們到底想幹嘛!把我關起來報複我當初傷了你,還是把我交給朝廷領賞。”
姬酒深不動神色的說:“林叔和林嬸是啞巴,你讓他們怎麼說話。”姬酒深冷然而笑:“林叔林嬸,你們把小郡王的繩子解開,好歹,他曾經還是身份尊貴的。”
朱代瑄聽後,目光一緊:“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