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寧咬牙:“你費盡心思的跑到這裏來看別人私會竟然沒有一點安排嗎?”
姬酒深輕笑了一下,氣息吐納在她的唇邊:“因為我沒想過自己會被發現。”
“所以,你是真打算來聽一場活春宮――”
姬酒深笑的意味深長:“活春宮――連這個你也懂嗎?”
“—――”
外麵聲音再次傳進,老郡王說:“煙兒,我們點一盞小燈,到那邊榻上去。”
女人柔聲應道:“好――”
箱子裏依舊看到不到任何東西,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我沒你這麼無聊要聽這個。”
姬酒深回答她:“那就不要聽。”
隨後耳朵兩側便被手掌所包圍,耳內一片空洞的讓她更加不適,尤其是在這麼密閉黑暗的地方,她提高了聲音的大喊他:“姬酒深,我要出――”
話未說完唇邊便被觸上溫熱,此時不僅耳內一片空洞,腦內也跟著空洞了,她咬緊了牙關的哀歎:這個情況下她要怎麼反抗。
也許又是臉上滾燙的熱度讓她張口想呼吸,可姬酒深絲毫沒有給她任何吸氣的機會。
媯寧慌忙的開始躲避著他,伸手握在他脖子上時,她緩緩用力的握緊,聲音低冽:“我真的要出去了。”
身上的人似乎還有些呼吸不勻,聽著一聲長長的吸氣吐氣後,姬酒深往邊上微側的抓住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放手。”
他聲音裏的低沉讓她一震,媯寧想了一下,還是將手收回,箱外的聲音還在,老郡王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俏笑的聲音在耳內翻湧惡心著。
她咬唇,箱中的悶熱讓她不適的想出去,可又不敢輕易出去,而此時,姬酒深卻悄然的打開了箱子上方,微微的光線投進來,姬酒深看著外麵正進行著寬衣行動的兩人後複有關上箱子躺下。
媯寧此時難受的捂著心口,密閉空間裏的氣息讓她開始有些反感起來,許是感覺到她的情緒,姬酒深伸手將她攬到懷裏,聲音變得溫柔的說:“放心,這場活春宮是看不成的,再忍一會兒。”
聽了他的話,她依舊抵觸的推著他的胸口拉開了間隙,可唇齒間他的氣息依舊縈繞在鼻尖心頭,她默然的在黑暗裏閉上了眼睛,直到聽到了外麵一下子變得一下嘈雜。
“走水啦――走水啦—――,快來人滅火――”
整座道觀裏四處傳來的聲音讓還在榻上正準備纏綿的老郡王一驚,嚇得衣衫不整的就跑出了屋子,大聲問:“怎麼會走水呢!”
有侍從跑來:“郡王,還是快穿好衣服離開再說吧!”
老郡王慌忙回身,此時哪裏還顧得上穿不穿衣服,拉起床上的女人就緊忙著往外走。
外麵吵鬧一片,姬酒深將箱子打開時,整個黑暗的屋子已經被不遠處的火光照的通明,媯寧撐起趴到箱木邊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而此時,姬酒深眉梢帶笑的側身看她:“你要的就在這條廊上最後的那間屋子裏,現在道觀裏一片慌亂不會有人注意你,你拿到後就回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