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昭鄙夷的看著他:“花前月下,我看你是被那些卿卿我我海誓山盟的假象蒙蔽了雙眼吧!興許人家秦姑娘壓根就沒想永住你郡王府。”
“不可能,她一定是被竹綃那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朱代瑄,竹綃他平日裏是不說話的。”
“那他就是用那假正經騙的。”
“否管他用什麼迷住了你的秦姑娘,人家現在兩情相悅琴瑟和鳴是事實。”
小郡王聽後,頓時就揪住了自己的心啊:“越想越痛。”
楚曦昭眯了眯眼問:“人家這秦姑娘當初不吭一聲的就離開了,又一年不見人影,你是怎麼知道她在梁上居的。”
“當然是我的人在裏麵看到她了,我這一年來四處都留了眼線的,我以為她是離開帝都了,所以想著那一日她回來了我能立即發現,誰知道我最近才聽說她一直都在帝都,而且一直就在梁上居裏。”
“既然她一直都在梁上居裏,為何到了現在你的人才發現。”
朱代瑄憤然:“肯定是竹綃那小子故意將她藏起來不讓人知道,他這個衣冠禽獸。”
“—――”楚曦昭頓時感覺和這個智商缺陷的人說話真是沒意義:“那你現在打算如何?”
“我一定會把她搶回來的。”
楚曦昭無奈的一笑:“本太子勸你一句,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別執迷不悟了。”
“可我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除了她,我誰也不想要。”
“既然如此,你自個惆悵難過吧!”楚曦昭懶得理他的起身,朝著裏麵酒館樓上走去。
此時樓上的一個偏僻的房間裏跪坐著一老婦,不過,這個老婦卻是個眼珠泛白的瞎子。
身邊的路笑小聲說:“殿下,她就是曾經在城外五台山做過點燈婆的巧姨。”
楚曦昭點頭,示意他出去關上門。
老婦感覺眼前有人坐下了,便問:“你是誰,為何將我帶到此處。”
他目光冷然:“你不必管我是誰,既然你收了錢肯來這裏,那就隻需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
“你要知道什麼?”
“我要知道,如今梁上居的姬酒深姬公子,當年是如何在五台山上的,又是如何遇到五皇子楚明澈的。”――
年節除夕守歲這日,梁上居也熱鬧非凡,早晨莊七洺將姬酒深交代的事辦好後,便拉著竹綃買了許多的大紅燈籠回來。
路上,莊七洺問:“你覺得這些燈籠掛在哪裏好?”
竹綃一臉冷淡:“我覺得不掛最好。”
莊七洺咬牙,看著他冷漠的神態:“您能不能對我笑一下。”
“沒有必要。”
“你――”莊七洺嗤鼻:“你每天看到誰不是目中無人就是沉默是金,除了對主子說話還正常外,對別人都是欠了你幾百兩一樣,主子不是常說,微笑才是人世的態度嗎?你怎麼不學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