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更是冷臉了,他問:“侯爺,你是不是想拿大理寺的俸祿。”
越初霽一頭霧水:“回皇上,大理寺俸祿低,臣還看不上。”
“那你為何放著自己的正事不做成日到大理寺攪和,一個掌管天下賦稅的侯爺竟然跑去查案了,傳出去還以為帝都城裏連個衙門都沒有似得。”
越初霽頓時慚愧:“臣隻是因為此時牽扯了兩位大臣之死和曾經冤枉的季相爺,所以才查的。”
皇帝卻告訴他:“死都死了你做什麼那都是多餘的。”
越初霽很是拒絕:“皇上你這話就不對了,人雖死情意還是在的。”
皇帝卻仿若未聞的直接說:“就因查這件案子,各個地方的官員都已經頗有微詞了,這案子是要查,但對於國庫賦稅一事也不能怠慢。”
“這――”?越初霽無話可說,皇帝既然這樣說了必然是不打算再讓他插手的。
這關於兩個朝廷命官的案子在楚無憂與越初霽插手後的半個月後,皇帝便下令交由了老公爺朱鈞來查,朱均接手後,倒是在查,隻是這結果嘛!――
金蟬這日在屋子裏裏歎息:“—――當年季相爺為何被誣陷,真正誣陷他的人又是誰,這件事想讓他被翻出來的人很少,不想讓它被翻出來的人很多。”
媯寧慢悠悠的品著茶,說:“所以皇帝把這件事交給了老公爺朱均了。”
金蟬一笑,伸手撐著頭:“自從聽了小姐說的那些真相後才知道,原來這個楚國還藏著一件驚天 的秘密。”
媯寧放下手中的茶,眉眼紛繁的笑看著她:“這可比當年息國的宮闈之亂複雜多了。”
金蟬轉頭看她:“小姐有打算插手了?”
“若不找些事來做,我又該做什麼?”媯寧抿唇:“剛好,我並不喜歡楚國,所以這裏越亂越好。”
近看望著她此時眼中的輕笑:“小姐,我想問,梁上小樓的姬酒深到底是誰?為何小姐對他如此在意。”
“—――”媯寧不說話了,唇角一直苦笑著。
金蟬見她這神情,兀自搖頭的說:“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若是他想要在楚國掀起什麼大風浪,小姐是不是要助他一臂之力?”
媯寧聽後,歎息:“若是能擺脫楚國這個地方,將這裏擾亂未嚐你不是一個好辦法。 ”—――
這日宮裏,太皇太後起駕回城,一回來不是去的別的地方,而是直接來了東宮。
她早已聽聞自己的孫兒物色好了自己屬意的太子妃,所以這番前來,便是想看看這位未來孫媳婦是什麼樣的。
東宮裏,剛起床梳洗好了的媯寧一聽外麵傳說太皇太後來了,她驚得手裏的梳子都掉了。
“她來幹什麼?”
金蟬在身後替她拿著外衣:“如今整個皇城都在傳小姐是未來太子妃了,這身為太後她怎能不來看看自己的孫兒媳婦?”
媯寧咬牙:“楚曦昭?”
“今日早朝,皇上又派太子出城訪查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