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禁錮在自己懷中,因著酒意,絲毫不顧及的欺身壓下,嘴唇落在那同樣柔軟的唇瓣上麵

“唔――”懷中人驚詫的一聲悶響,他一手撫上她的臉,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另一隻手緊扣著她的身軀,緩緩加深著這個吻。

媯寧驚訝萬分的睜大這雙眼,看著他這一強勢的舉動,又無奈動彈不得,唇齒間他薄有醉意的氣息讓她亦有些微醺,眼神露出無限的慌亂,使勁的抵著他的胸口,待好不容易唇間又微微的放鬆,媯寧驚忙的撇過頭去,語氣起伏不定的喊他:“祈王殿下。”

他沒有放鬆,媯寧再次驚慌的一聲:“贏越。”

贏越一愣,酒意也醒了不少,竟有些驚慌失措的放開了她,使勁的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的額頭,再借著月色看著眼前依舊有些驚慌的人,聲音無奈:“媯寧。”

她有些微顫的看著他,剛被他壓在身後山石上的身子還在隱隱作痛。

見她這般,贏越連忙上去將她扶起,有些深思恍惚的懊惱起來。

被他撫著站好後,媯寧見他這樣,也知曉他並非故意,她是女兒家,這話雖不適合她現在說,可她還是說了:“我沒事,剛才也沒被嚇到。”

“背上是不是很疼。”贏越放開她,然後打量著方才自己有沒有弄傷她。

媯寧道:“沒有受傷,我是看你今夜似是心情不好,想跟過來看看。”

“我沒有心情不好”贏越說完。

有些淒然深思的轉身,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那日還很是開心的模樣,幾日不見,怎麼這般消沉了,還是說—――今日有什麼事讓他困擾了嗎?

看著他一步步的走開,她的麵容漸漸迷離起來,站在假山旁邊,緩緩伸手指撫上唇邊,唇邊的微熱還在,心思卻兀自紊亂不堪。

回到宴會上坐下,晏術見她麵色有絲不對勁,便問:“阿寧,你剛說胸口悶想去走走,現在怎麼還是不舒服嗎?”

她連忙搖頭,笑道:“好多了,沒事。”

晏術點頭,目光剛好看到被秦如風扶著回到位置上的贏越,歎息的搖頭。

秦如風這小子還真是陰魂不散!

安王在贏越的一旁,問他:“三弟你這是去哪裏了?”

贏越沒有看他的回答:“不過隨處一走。”看著麵前的酒杯,麵色不動的將其移開,換做茶水來飲。

這出去又回來,前來後到間,安王不動聲色的卻看得分明,指尖握著酒杯的手指緩緩收緊,目光漸露淩冽之色。

怪不得那些證據到如今都沒呈上去,原來你們早已是一條繩上的人了。

安王此時譏諷的看著贏越:“我看三弟臉色不好,莫非是因為今日是你母妃的忌日,而先皇早已有規定,那禍亂後宮的女人不許任何人為她祭奠嗎?”

贏越聽後,眼中藏著怒火,卻始終一言不發的冷漠相對,盡量將自己的目光看向對麵的人,也隻有她,才能讓自己此時的心境平複下來。

媯寧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心中思量之餘,也回之一笑。